“是。”她答。

“就是说，现在你是真心想要和他结婚，而不是因为赌气或是找到了替什么的？”

“第一次是，后面不是，后面是我心甘愿给他的。”长痛不如短痛。――谭素素不顾陈元痛苦绝望的表，决地说着、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

谭素素摇：“不，不行。我自己的心意我很清楚。我对你是怜，我对他是。前天你太座来找过我，我已经提前知你们将会离婚的事了。对于此事，这两天我都一直有在想，我觉得突然和意外，我还觉得心烦和气闷，但是我却丝毫不觉得欣喜。真的，我一丁儿都不觉得开心，所以我说我不你了。对这我很肯定。”

“我不相信！你就是和他有了肉关系而已，你对我说过的，是个意外！”

陈元看着她，不相信地伸手去摸她的脸颊。

陈元半晌说不一句话，想起了自己对她的朝思暮想，想起了自己为了她而卑躬屈膝，再想想自此之后将相见无期，而她将会和别人携手并肩…在他的心里忽然就蒙生的恨意。不自觉的，他的脸变阴暗、他的神变阴郁…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知我最不擅长的就是骗人。”

“陈元，我已经和他好了，是真的上他了。”谭素素不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继续陈述自己想要说的。

陈元目瞪呆。

谭素素觉得是自己不好，之前的自己一直行为暧昧令他有所期待。所以这一次她一定一定要交代清楚：“陈元，我不能嫁给你，因为我已经上了别人，并且我答应了要和他结婚。”

“那既然这样，你嘛要等我？既然等了那么久，为什么又这么快地变心？！”他愤怒地大声质问。

“不好。”谭素素赶紧从自己之前的畅想中回来，断然拒绝。

陈元见她说不话来，已经变得晦暗同时又有些疯狂的睛里闪动一许光辉：“素素，想想我们曾经多开心，和我重新开始吧！”

陈元绝望地摇：“骗人。”

谭素素沉默了一刻，意识地抿了抿唇角：对此她也觉得很难解释。

是关心他的，此刻她对他的就象是家人、象是兄妹，她真心诚意地希望他可以获得新生。至少也要象余蒙那样，虽依然寄生、但是挥别了过去，全力地在自己能力范围寻觅幸福…

肃了肃面容，他接着说：“我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送你这个花。请你再原谅我一次好吗？我明明是可以尽早地给你一个份的，可我没那么。原谅我，我会改的，昨天我已经离婚了，以后我会尽全力你、保护好你的。你――嫁给我好吗？”

在她走神的工夫，陈元将之前准备在房间里的黄玫瑰花捧了来：“你知吗？黄玫瑰的花语是‘请原谅’。之前我送你那么久的黄玫瑰居然都不知它的意思。但是送它也很对呢，谁叫我一直叫你伤心的事呢？”

谭素素一侧避开了。她的动作叫他难受：“我是瘟疫吗？叫你这么闪避？”

貌似又回到了自己对他坦白的那个纠结之夜。也许他又要伸手掐自己的脖？谭素素心中暗想，可笑的是，她却一儿也不觉得害怕，那一天她就没害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