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只想从尽快从淫地狱中解脱。
只要我找到答案,就能得到解放吗?他会不会言,以后还会不会再像这样
折磨我?
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没一件是百分之百的真事,凭我
动破脑筋,也绝不会想到圈套会藏得这么深,一环套一环,一层接一层。
万一这又是一个圈套,万一他们还是会对芳芳手,或者他们已经伤害了芳
芳?
脑海中立浮现各种可怕的念想,妈那个巴……问题又回到了这里,他
们到底想怎样?
暂不考虑颜斌真正的目的,换一种方式理解,他需要我帮他实现某种目标,
所以还会继续调教我,直到我变成另一个刘晨北,我若是不想当狗,又不想被折
磨,唯一的办法是让他相信我,让他以为,我心甘愿给他当狗。
可颜斌不会轻易的相信我,毕竟要把一个人变成狗是很不容易的事,或许永
远都不可能成功。
站在他的角度,无论我表现得多么顺从,他都会认为我在隐忍,随时准备反
咬他一,因此,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再折磨我,或许还会故意破绽,让我以
为找到了破局的希望。
料想得到,一旦当我“背叛”他,他就会抛他的训狗术,以我“不听话”
为借,像今天这样用淫药来折磨我,或者伤害我关心的人,给我带来更大的折
磨。
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安心给他当狗。如果屈服就能换得他人平安,这样的结
果,似乎也不错。
可万一他还是不守承诺,或者我去伤害无辜的人,我要怎么?看到刘晨
北和肖静媛,我真的没有信心不会堕落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安心当狗的想法,归结底,只是我想轻松一、懦弱的借。
我此前的一切行动都建立在将来能够得到幸福的臆想上,当然,那些都是奢
望,所以我才会想到以死来抗争,刘晨北说的对,总归都要死的话,不如把他们
全都带走。
等过一段时间,我应该有机会死颜斌和肖静媛,但刘晨北和梁丽珍母比
较难办,而且还有小雪,他们中的“齐叔”,包括昨天认识的巨乳……或
许,他们还有其他更多的帮凶。
似乎我怎么都毫无胜算,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死心塌地
站在颜斌那边?真的很奇怪。事实上,还是如刘晨北所说,与其痛苦挣扎,简简
单单去死最轻松,死了就不用被折磨。
活着,真是一种痛苦。
……
「饭吃完了?」
我抬起,看见颜斌站在二楼望向我。
他挽了挽袖,「吃完就上来帮忙。」
我放碗筷,爬上二楼,光壮汉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门,浴室房门
半掩,看向里面,肖静媛正趴在地垫上。
颜斌冲我招手,指向被揭开绷带的大屁,「去帮你妈换药。」
我走浴室,蹲在肖静媛旁,她挪动膝盖,朝天撅起屁,浅褐的屁
轻轻地张合,混合着药味的郁淫臭仿佛有摄人魂魄的功效,让我忍不住耸动
鼻,偷偷大力地嗅起来。
若不是颜斌在旁,恐怕我会丧失理智,顾不得屁沟里净与否,把埋
去就是一顿疯狂地。
「拿着。」颜斌递来一把棉签和一瓶深红的药,偏望着我,「我还是
心,早知时间这么紧,暑假
就该拉你伙。」
「没事的,时间来得及。」肖静媛缓缓说。
「嗨哎。」颜斌沉沉地叹一气,转看向她,「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谁
知她突然要跑回来。」
我静心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沾了一药往屁上抹着,上面的伤愈合
得很好,除了被打的伤痕还在,红已消去了不少。
抹完一边屁,我转望见颜斌,视线交汇,他紧蹙眉,沉声开,「
你别怪我们残忍,你现在这状态,见着我妈只会更惨……」
「啊?一不小心说嘴了,呸,呸。」他抬手拍了拍嘴唇,憋着嘴咂巴了一
,再对着我笑了笑,「我妈可没死,她周就会回国来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
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