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是疼,四肢酸。”
算了,游戏也不好玩。
陆梨心脏猛哆嗦,勉笑:“这么严重吗?”
陆梨晚上再吃一副药,早早睡。
陆梨抚摸额,心虚地问:“那个,如果,我是说打比方,假如你和红红正准备复合,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横一脚,也不是有意的,她无意间造成一些误会,让你们没法立刻在一起,怎么办?”
家中剩她一个,无聊与寂寞蔓延至每角落,电视声音再嘈杂也填不满心里的空。她给朋友们发信息组织饭局,国庆还没聚过,李四哥让大伙儿明天中午到他家蹭饭。
“不跟你说了,他们喊我呢,你自己在家乖哈。”
陆梨见他对着手机傻笑,一副痴汉的模样,十分嫌弃:“喂,你嘛呢,笑得这么猥琐。”
“我家红红真可。”
别骂了别骂了。
“喂。”
陆梨闭上睛,脸僵得像打过肉毒杆菌。
午四过,她忽然发现有一通未接来电,是霍旭西打的,只两秒就挂掉了。
陆梨听他嗓音不对劲,哑得厉害,鼻音还很重,心里暗叫不好:“你怎么,不舒服吗?”
“吃药了没?”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真想,这个事也没那么难。
完了。她扶额:“你不会那么倒霉,真被我传染了吧?”
“初恋女朋友,”磊磊羞涩:“我们和好了,近期准备回家见父母。”
中午到李四哥家聚餐,淑兰在厨房帮忙打手,磊磊扛着啤酒来,还没开饭呢,自己先喝上了。
“喂,你刚才给我打电话?”
金玉良苑,某人扯起嘴角巴巴谢,拿着包,车也不回往小区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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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拨,那边许久才接。
“废话,小侣谈恋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某些妖怪非跑来捣乱,不要脸,祸害!”
陆梨懊恼,给他发微信表达歉意,没有收到回复。
“……”
“没有。”他否认:“错了。”
他掐了烟,开车回家。
“谁?”
躺在柔净的床铺里,想起霍旭西。
打电话给外婆,老太太跟团飞湖南,今天在张家界,明后天转长沙。夕阳红旅行团力旺盛,游逛一天,晚上还要搓麻将消遣。
心事重重吃过饭,众人铺桌搓麻将,陆梨缺乏兴致,窝在沙发里和磊磊开黑打游戏,连输十几把,气得磊磊差跟她翻脸。
老太太毫不犹豫挂掉电话,陆梨盯着手机屏幕难以置信。
陆梨忍不住问:“你们男人是不是对第一个女朋友特别难忘?”
“不用吃药,过几天就自愈了。”
一觉昏睡,次日醒来神清气,冒差不多已经痊愈。
“当然,刻骨铭心,初恋多单纯好啊,什么都是第一次,什么都是新鲜的,你说难不难忘。”
醉酒加冒,她在他家睡了一天一夜,没洗澡,床单被套肯定都被汗脏了。
罪人此刻恨不得投河谢罪。
陆梨简直佩服自己闯祸的本领,最近怎么搞的,到造孽。
“谁那么欠啊?”磊磊龇牙咧嘴:“敢破坏我的,不得好死,这种人会遭报应的,毁人姻缘,天打雷劈,被我抓到把给他打断!”
他打开窗半烟,琢磨刚才的对话,要让她给自己打杂丫鬟可太有意思了。可惜他壮,至少五六年没生过病,想冒还得靠运气。
陆梨终于舒舒服服洗完澡,泡在浴缸里。
霍旭西懒懒地:“咙有痛。”
陆梨捕捉到词:“初恋?”
“嗯,也是我小学同桌。”
真失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