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般想……”无虞仙君犹豫片刻，“还有最后一线生机，看你愿不愿一试。”

“定是他们！”顾沉音愤怒不已，“他们几个闯草木灵君储室闯祸事，栽赃与我，三诫灵君包庇他们，想把所有罪责推我上！”

无虞仙君看少年态，了，声中带了两分敬意，“你可知至正圣君？”

“您说！”顾沉音握紧拳。

顾沉音深一气，看前雄伟的至正圣殿，中决。

但如今，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顾沉音也不愿放弃。

“为什么？”

顾沉音跌坐在灵君面前，脸苍白，嘴唇发颤。

“你先去。”无虞仙君怜悯的看着妖族少年，挥退守卫。

“不！”顾沉音后退两步，中朦胧，“若是罪名落实，我没脸去见我的父王，更不敢见我的二哥。为什么胡作非为之人能逃脱惩罚，而我却要付这么大的代价！”

顾沉音盯着一动不动，早已气绝的小鼠，一个激灵，“这是林鸾的，我在镜花月中见他玩过！”

顾沉音咬牙，一双中尽是恨意。

“原来如此。”无虞仙君恍然，“怪不得我将此鼠给与三诫灵君时，三诫灵君拍死了它，我记得三诫灵君的儿，苏溯，与林鸾关系颇好。”

上圣殿的台阶共九百九十九阶，顾沉音不惧那九百九十九次叩首，也不惧其中艰辛，只怕那至正圣君不闻外事，不愿替自己面。

无虞仙君退后一步，守卫擒住少年，不客气的要扔顾沉音回监牢，无虞仙君摇了摇，让守卫松手。

“二哥……”

顾沉音小时候最喜炫耀的东西。

“事已至此，也无挽回余地，你二哥已自愿活扒了一，你再计较，也没了意义。”无虞仙君心复杂，不愿再看一失魂落魄的顾沉音。

“有些事，我说与你，但你不可与旁人乱言。”无虞仙君的声音在顾沉音脑中响起。

“二哥的一，活剥！此仇不报，我死也不瞑目！！”

原来这就是百年

顾沉音撩起摆，跪在殿前，还没有叩去，就被一柔力扶起。

顾沉音咬牙，满赤红，狠狠扑了过去，“我什么都没，为什么不辨是非的关我监牢！你们本什么都没调查，依你们仙族的偏见给我定罪，你们明明说过，让人族妖族放兵，你们会主持正义，这就是你们的正义！？”

顾沉音不信邪的屈膝压，努力了半晌，发现自己本跪不去。

据无虞仙君所言，这至正圣君怪异，什么没有一丝凭据，帮不帮可能仅看那仙心。

嗯？

但是百年时间，至正圣君一直在闭关，也从未有人能登上圣殿，其中蹊跷，只有一试才能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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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勘了草木灵君的储室，发现了一只小鼠。”无虞仙君从乾坤袖中取一只白的小鼠，递在顾沉音前，“我已经询问过草木灵君，这不是储室中该有之。”

无虞仙君说过，至正圣君曾经为三界许誓言，若有冤屈，只要从殿一步一叩，登圣殿，就会为他主。

“如果是三诫灵君有意包庇，那你怕是洗不清冤屈。”无虞仙君一声长叹，“我劝你尽快回妖界去，免得他们再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