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接到通知,晚上的实训课麻烦您先一,这边实在是不老师,上的任务重,至少最后这半个学期,就打扰了。”邵晴好说话客气,说着引着人往隔房间走,“这也是校长的意思。”
他想着事儿,拐弯了办公室,里面邵晴好已经在座位上等了很久,她坐的位置靠窗,一半儿肩膀上还挂半片阳光。
但是翅膀没展开,睛倒是锐利。
徐浩霖是附中的名誉校长,帝国人才库的第三把交椅,把人往这儿请,基本上不可能。
齐庶握了握掌心,从肉上传递过来的刺痛让他微微一愣。
现在苏灿远在齐庶的掌控之外,所以昨天的平静让齐庶也有儿意外。
只不过那个地方,
苏灿憋着劲儿想考学院,他都看在里。
齐庶自觉这样说了,又不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齐庶觉得依着苏灿平时的脾
吃人。
“不怪我瞒你?”齐庶又坐回去,极放松,敞平了问他,不像平时的气质,倒有几分慵懒。
邵晴好张了张嘴,实在是她想问的事太多,但是齐庶现在的表让她没法儿拒绝。
“是你朋友?”苏灿没抬,也没往齐庶上看,声音发沉。
齐庶过了几年清静日。
齐庶等着邵晴好走了,才伸了手低,掌心虎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上伤隔着夜新鲜。
说了吊着反而更难受。
然后靠在桌旁边儿嚼着巧克力问,“这儿有么,渴了。”苏灿撑着坐往桌上坐,摆桌上的几个雕。
齐庶回,看见苏灿,就背着手,人没起来,“不上课?”
他在学院这件事儿除了桑一渡很少有人知,加上牵扯当年大战,所以几乎没人愿意扒着这件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是让齐庶来附中兼任导师,又是他的意思,还特地交代要接待周全。
整个房间采光很好,面积比隔办公室的面积加起来还敞亮,后墙上镶了一块儿落地的玻璃,基本办公的同时,里还添置了不少奢侈的件,光是桌上摆的沉木雕花,换成钱也有份量。
“老师,我能来么,”门儿沙面儿的嗓响在门。
齐庶一只手在蹭亮儿黑玻璃桌面儿上,坐在浅灰的椅上。
苏灿装着的疑惑太多,以前齐庶帮他抗。
齐庶的背景,不单纯。
“徐浩霖?”
么。
她多余的话没说,笑着往外退。
苏灿反手关了门,一直走到齐庶旁边,撑着半个,“上课。”
“麻烦了,让徐校长午来一趟,”齐庶自己撑着两条,手指磕在桌面儿上,转着手里的笔提醒已经有儿懵的邵晴好,“就说我想见见他。”
想摊牌。
形状像鹰。
所以邵晴好对齐庶不敢怠慢,以前以为只是徐校长只是单纯看中她以前的服役的背景,但是现在看来,远不止这些。
“嗯,算是。”齐庶磨椅起来,帮苏灿倒了杯,一手指推着杯往苏灿边儿上送,“昨天怎么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