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脯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向两边一撕,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去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脯。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接着就毫不留地把肚兜扯了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的,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耸的乳房,指和拇指紧紧住乳,轻轻捻了几,两颗小小的乳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的乳房,细白皙的肤似乎弹可破,乳呈粉红,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老家伙看的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啊!”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在手里使劲搓,好像要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一边对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这还是个儿!”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带。姑娘急了,瞪着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见躲不过,又使劲把往前撞。柳总指挥见了,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姑娘的腰给拉开了一,老家伙一探,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带,而是把手探了姑娘的裆。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泪忽地就冒了来。柳总指挥可不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姑娘的中间摸索开了。姑娘摇、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面闻了闻:“好新鲜的味啊!的能掐。”说着他转向军长问:“这么漂亮的货你们哪来的?”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来的,还是个什么人呢!”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郑天雄:“是啊!兄弟们知总座来视察,一直想象样的货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不了手。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妮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手,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岩诺,女,19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柳总指挥好像陷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他一念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的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巴,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