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停地蠕动起来。几乎是同时，两黄从张开的肉里冲了来。两个孩是几乎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一从母女俩的产里挤来的。母女俩几乎同时破，两个孩几乎同时，就像听了什么人的号令，准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孩的次数太多，产已经松弛，所以她的孩一就很快生了来，先落了地。吴夫人则撕心裂肺地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肚里的孽种生来。当时房里母女产妇的叫声呻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郑天雄小声问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军长叹了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给了他5个军的番号，要对缅北国军行合编。咱们122原先就是后娘养的，舅舅不疼姥姥不。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就是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不着个番号，恐怕就要被别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无葬之地了。”郑天雄宽：“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军长叹：“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定给他原先的几个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郑天雄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

小吴和她的妈妈真的各生了一个女孩，这让军长和老金乐的合不上嘴。军长得意洋洋地看了看莲婶一手一个抱着的两个娃娃，挨个劈开她们的小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一手拍了拍踌躇满志的老金，一手拍了拍呵呵傻笑的程铁旦，故意朝着还被赤条条捆在架上的吴夫人和小吴心满意足地大声说：“如愿以偿！老如愿以偿了！现在知我们家不好惹了吧！我老大人大量，程家的孽债，老给你们一笔勾销了！”说完挥手让莲婶把孩抱走了。后来听说两个孽种又被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给到哪里去了。自从生过这两个孩之后，吴夫人和小吴都变的木呆呆的，神总是空木呐。不匪兵们怎么羞辱奸淫她们，都是百依百顺，好像成了两行尸走肉。

时间慢慢的淌着，我们就这样在地狱中被慢慢的煎熬。55年元旦过后不久，来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们逐渐拼凑来一完整的况。原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这些逃散到国外的残余匪军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这让他们觉得又有之日了。不过，奇怪的是，军长那些日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拿我们火。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军长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到床上闷声不响的发了一阵之后，就溜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另外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就上床糟蹋我们。后来他们自己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来，一直闹到深夜。郑天雄是个屁，见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