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闻言浑一颤，抬起红红的睛哭：“不，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吴小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用脸蹭着军长的脚哭：“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军长闪开了吴小的脸，朝她屁踢了一脚骂：“娘的，贱婊，给我闭嘴！”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架起来拉走了。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了程小，架起来就往外拉。程小一面拼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去。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有有脸的官太太，自己送上门来让军长给糟蹋了。可再怎么说，军长也还算是报仇。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这一把她赏给了毫无系的郑天雄，程小可就成了婊。对她这种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啊。

正在这时，门开了，来的是郑天雄。他一来，看见了痛哭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军长说：“恭喜军长，贺喜军长！”程小闻声抬，见是郑天雄，忙低了，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都是见不得人的髒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军长也是一抱拳回：“同喜同喜！”说完抬手托起程小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你知是谁说你会求我来？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贵的人，别给我坏了啊！”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他一睁就摸旁的吴小，同时睛在找程小。他看见程小已经醒了，泪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看吴小，也睁着睛，也是泪满面。他得意的笑了，起床，一把拉起吴小。着大肚的吴小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在地上，扒开她的大，再扒开她的肉，里面红的肉，对吊着的程小说：“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这一夜可是没人她。”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程小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程小倒是能立的住了，都给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发直，两条已经并不起来了，和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目。他们一见程小就都直了，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好了，程小浑上一布丝都没有，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们前。这帮爷们都要来了，开始还有顾忌，后来看到军长鼓励的，有人就伸手摸了程小的光一把。这一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摸，那白的差叫他们扯碎了。程小就站在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