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象其他妹一样被赤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到轻松。可后面发生的事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得烟土一箱。”郭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人，我选我的人有什么意思！”黄大炮问：“那你说怎么办？”郭仪指指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女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的女兵问那群女：“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他话还没说完，那群女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尖锐的叫声在山里回，我羞的无地自容，花容失。黄大炮看了郭仪一说：“郭老七，真有你的！”郭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好啊！”胡定南忽然眉飞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共产党的女人，也学他们的法，来个投

行工作的女学生。奇怪的是郭仪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一直没动，直到十几个妹都被赤条条地吊了起来，他才努努嘴，两个匪兵伸手把我从轿里拽了来，推着我来到场中央。正在欣赏被俘女兵的土匪们看见我象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一个个张着嘴说不话来。倒是挤在女们低声叫了起来：“女兵，女兵！”我听见那个老鸨惊叹了一声：“天啊，女人穿上这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偿命！”胡定南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低声问郭仪：“老郭，你捣的什么鬼，哪儿掏了仙女窝，刚个什么格格，又搬来个天仙。这是共军吗？”我低着，心里紧张极了，我真怕郭仪把我的照片拿来证明我的份。尽我是这里唯一穿着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我比那些赤的妹们更见不得人。郭仪只字没提照片的事，只是一颗颗解开了我前的扣，拉开军装的襟，我鼓胀的乳房象迫不及待似的挤了来，我看见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瞪大了，睛里闪着贪婪的光。郭仪对那院老鸨招招手：“桂花，把你那帮儿都叫来！”随着那个叫桂花的老鸨的招呼，一大群挤在的女推推搡搡地围了过来，我浑发抖，这些同的目光象锥一样刺着我的心，比在男人兽的目光还要难熬。郭仪对那老鸨说：“桂花，让哪个脱了跟她比比？”在老鸨桂花的命令，一个女满不在乎地脱光了衣服，了黑瘦的。郭仪用糙的大手抚摸着我乳房洁白细腻的肤说：“老胡，你看看这肉，哪家窑能找到这么灵的妞！”胡定南象得了圣旨，伸手了我的乳房，说：“是北边的娘们，绝！”郭仪见围在旁边的男人们里都要火了，忙说：“给弟兄们看看她的？”四周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快，快！把她扒了！”我悲哀地快要哭了，我象一只无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任人摆布。我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来，上赤了；接着有人掉了我的腰带，在往，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到了脚，全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人女人面前。我明白了，郭仪是有意让我再次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