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让婢说完。”香儿抹上的泪，定的看了柳文，见柳文亦定的望着她后便不不顾的说了他们在边关看到的事实。

“你，你们，柳文，香儿在说什么？你们遇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又为什么突然回来？”三个人已经被香儿的话惊呆了，香儿中的小，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不，不是这样的。完全不一样，不，一样~”香儿忍不住痛苦的喊了来，一双手捂着脸哭泣不止。“若是婢一直陪在小边，若是当初文哥哥去守护小，事就不会变成这样。”她摇着，不知从何说起才能解释清楚。

“已是尘年往事，而且你去不去结果也不会有多少更改~”柳如风不想回忆太多往事，连忙止住了他的话，阻止他再说去。

令柳如风寂静了来，冷朔华和莫邪也亦别扭的将扭向了一边。

所以他真的是了很大决心，才决定将全事实先告诉他们。这样总比兴冲冲的赶过去再亲看到事实要好许多。

“怎么可能。呵~雪儿就葬在园里，我们每天都要去看她，去跟她说话的。”莫邪早已经跌坐在了地上，他笑着摇着，不能相信他们中所说的稀奇古怪的事实。

“不会错的。声音一样，样貌段一样，而且就算真的那么像，我和香儿也不可能同时错的。并且，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雪字，这未免也太巧了

在讲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是难以接受，如果换成是他和香儿经历这一切，当面对香儿转嫁他人，替他人生儿育女的事实时，他的痛又该是多深，他的悲又何止是现在讲述的这悲伤心。

“可是什么？”香儿刚才的话冷朔华听得一清二楚，他突然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脑里不断飞旋着她刚才的声音。

“老爷~”柳文护香儿，亦抹着清泪缓缓说：“是夫人，夫人还活着。真的活着。可是~”

“如果不是当初我们的贪乐，小也就不会去了边关，也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更不会替他生儿育女~”她说着说着中又蓄满了泪，顺着脸颊缓缓，“不过，香儿第一次看到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幸福的小。小是真的很快乐，才会拥有那么幸福的笑吧。”

“别说了！”冷朔华忆起往昔便会痛不生，恨自己懦弱的竟然舍弃誓言没有亲自了断了自己。现在再听到这样的话，他觉得呼都变得不畅起来，原来这些事他都没有忘记一丝，原来，他一直懦弱至此。“我们都错了。”他无力的退回到座椅上，颓废的说。

柳如风扑到香儿的面前，扳着她的肩膀声音颤抖地问：“谁是小？你在说谁？说啊，说啊~”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只是柳老夫人太想抱孙，现在看来或许不是这样的。他连忙拉住柳文认真的问：“柳文，你确定不会认错？是她吗？”

“当时，我吐了。”柳文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字一句说：“而且，娘去世前抱着我的手，说有孙了~”

“夫人成亲了。还有个四岁大的女儿，而且已经又有了孕。”柳文痛苦的将这话些讲给他们三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