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寒若雪听他竟然说自己是他的人,顿时急了,想要辩解,却被柳如风禁止了。她只好不甘不愿地见着最后一个目标慢慢离去,恨不能将冷朔华生吞活剥了才好。
那间房,就像他一样,随时都在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再住那间房,再踏他的心。
“哦?是吗?”柳如风轻挑一眉,定的说:“如果没记错,冷爷现在拉着的,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
这座府邸她生活了五年之久,现在时过境迁,早已是人非了。
果然,寒若雪心想。还真是带她回了冷府啊。
是啊,从未改变过,尤其是这两年,他只要在府里,就会去看一那间房,她曾经住了五年的房间,里面的一事一从未改动过。
“我乏了,先去房里休息,二位有什么话等明日再问吧。”说完,寒若雪也不后面两个男人会如何,就顺着那熟悉的方向走去。
“那间房还在吗?”她背而立,目光扫过一件件熟悉的摆设,专注却再也没有了昔日的。
“够了没有?”两个人争执不,却苦了寒若雪,手被两个人拉得生疼,终于忍受不住,她大吼了起来:“如果你们想丢脸,若雪不着,可是,请别拉着若雪一块丢人现。”
冷朔华无视妈*恐慌,径直走到了寒若雪面前,又看了一柳如风,阴沉地说:“跟我走。”
冷府
暗,一目光久久地注意着他们三个人离去的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不甘地离去。
说完,大手一挥,拉住寒若雪的手就要走。
冷朔华冷脸相向,“贤*才没听到吗?这位是冷某的人,该自重的应该是王爷才是。”
的人,一向机灵古怪,惹些是非,请胡大人见谅。”
寒若雪轻轻推开房门,阳光穿过房门照了去。房一切摆设确实如冷朔华所言,都未曾变过,而且应该有人每天都来打扫,地面上净净,桌椅上也是一尘不染,被人
“冷爷是不是应该自重?”柳如风也毫不犹豫地拉住了寒若雪的一只手,两个男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松开手。
“冷,冷爷,这位姑娘,果真是?”妈妈额上一冷汗,小心翼翼地立在一旁,不安的询问着。见他只是阴沉着脸却不言语,妈妈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连忙跪请罪:“婢该死,有无珠,还望冷爷恕罪。”
冷朔华微微皱眉,答:“一切还是你走时的样。”
刚要起步,似是又想起什么,这才转过看向妈妈,“你应该知这件事如何理吧?”见妈妈连连,又慢慢说:“以后,阁里再有新的姑娘,别再自作主张决定。否则,别怪冷某无。”
此时,他二人才注意到周围已经渐渐围了不少人。有阁里的姑娘,当然还有不少想一睹神秘牌真容的客人。
“先离开这里再说。”寒若雪甩开两个人的手,穿过楼梯,径直向后院走去。她知那里有一间密室,可以直接通往冷府。只是不知,冷朔华是不是要带她回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