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兄妹?也真夸张。”尼尔斯跟著她笑,倏地表转为认真,他捧起她的脸,“就算是,我也不会放手。”他霸地覆上她的唇,激烈的吻来的突然,可她早已习惯,熟稔地回应著他的。
“应该很正常吧,我还无法满足你麽?我亲的小娜娜。”他不懂为何这个女孩总是这麽青涩可,让他都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没有!你都给过了!啊!不对、不对……我没有自啦!”她慌张地解释著,乱了手脚的样逗趣极了,但……不是自,是……“梦?”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觉得这段恋怎麽这麽可悲,就算刚开始她怕死尼尔斯了,甚至还喜上兰尉,可到最後她还是渐渐喜上尼尔斯了,如今生活过的平平淡淡,却因为母亲的话到莫名的沉重。
听尼尔斯这样问,她羞红著脸不知该怎麽回答,总不能说她在喂的时候想成是他在她的吧?
“你今天怎麽这麽早回来?”她温柔地抚摸著他金黄的短发,之前因为她嫌尼尔斯发腊和发胶用太多,不喜,他就很少再用发了。
“我……”她终於从如此艰难的况吐一个字了。
就算再怎麽不喜尼尔斯,也不应该说他们有可能是兄妹啊!这是何等严重的事呢,不再怎样也不能说这种话来她啊……再说,还有克劳德,这影响的不只是他们夫妻之间,甚至是整个企业、商圈还有他们的孩。
“怎麽了?”在她神游的时候尼尔斯已经回来了,俊颜填满了她的视线,乔娜浅浅一笑,“没什麽,妈很不能接受你,还扯了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藉,想让我们离婚。”
看乔娜的表从惊讶、神游、害羞最後转为羞愤,尼尔斯不知她究竟是怎麽了,猜不透。
“才不是!”冤枉死她了,不过就是胡思乱想湿了底,怎麽变成在拷问她啊?
“自……很正常麽?”她没自过,本不知那是怎麽回事,没想到尼尔斯却因为她的问题而不给面地笑了来。
尼尔斯看她再度摇,表瞬间变得严肃,然後问了最後一个可能──“你给我绿帽了?”
“嗯?”
见她一脸为难和惊慌,尼尔斯掐起她的巴,避免掉最令他愤怒的问题,“自?”唰地,她的脸更红了,乔娜从来没过这种事,因为平时被他给折磨就够了,又怎麽会穷不满?虽然说最近他们之间的床事少了些,但她也不至於饥渴成这样啊!难……每个女人都会自麽?他怎麽可以这样问!
“来继续昨天未完的事啊。”他住一只红莓,一边一边啃咬,得乔娜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大手探近她的底里,发现早已被染湿过了,不解地昂首,棕的眉竖成一直线,“你刚刚在什麽?我碰之前就湿了。”
尼尔斯离开她的唇,细细地吻著她雪白的肌肤,酥麻的觉犹如电般刺激著她的神经,令她不由主地低。自从喜上乔娜後,尼尔斯就再也没和其他女人了,他她的声音、她的,她的一切都让他疯狂。
可又能些什麽呢?无论再怎麽抵抗,都只是螳臂挡车,她早就会过这种滋味了。这里的世界,永远不是她能控制的。
啊……那样算是梦麽?应该说是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