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很脏…你不要嫌弃我…”

        其实他走夜店的门就开始后悔，自己习惯了在灯红酒绿的风月所里的工作，好像一到那里就是另外一个人。不那样也会被骂装纯，别人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怜惜。可杨涛那么讨厌那，怎么会喜自己浪的样。

        “你不喜我今晚那样的话，我以后不会了…”他越说越难过，泪断了线一样往掉，一边哭一边鼻：“你不喜那里，是不是也特别讨厌我那样犯贱啊…”

        他越说越过分，杨涛听的直皱眉，又心疼的快不过来气，用指腹把他的泪抹掉一遍又一遍。

        “王滔，你不惜自己，让别人怎么你？”

        “痛经去过医院么？把你疼了也不说，一直忍着还装很舒服，你以为我不知是不是？”

        杨涛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照顾他的绪，没有全数，只在他能承受的地方送，湿的没被堵住便的到都是。

        他低，漂亮的睛看向哭到噎的王滔，知这人绪有崩塌，吻掉他通红角上的泪，继续说：“还会装来讨好别人…疼得发抖也不喊停…面那么小那么紧…其实每次都很痛…是不是？”

        “让我摸你的，是因为觉得我喜，所以每天都要抹乳要我摸，还偷偷往面东西，为了让我舒服用什么了？嗯？”

        “面其实是疼了害怕了才会夹我，对不对？”

        他一边他一边说话，字字句句诛王滔的心，明明是问句其实是肯定的语气，脑海里闪过王滔疼痛时咬唇皱眉还要喊舒服的表，夸他好厉害的时候其实疼到嘴唇都在抖。

        王滔瞪圆了睛看他，被惊到连哭都忘了，他不知杨涛是怎样发现他这些难以启齿的小秘密，也不知他是怎样将自己猜的这么准。

        “我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观察到你的表，但看你疼的时候一直在等你喊停。”

        “王滔，你一次都没有。”

        “你是故意让我更心疼你么？那你赢了。”

        他临近边缘，被王滔面裹得很紧，整整一晚上那小小的才像是被开了，淋淋到自己能顺利。说完这些话，又没有等到王滔的反驳，知自己猜对了。

        “你…你怎么知的…”

        王滔垂的小狗一样的睛紧紧盯着他，心里像是被他燃起温的火，源源不断的快温柔舒缓，积累到了端，第二次是慢慢来的。

        他两条打颤，张着嘴却没叫声音来。杨涛便低看着他的睛，知他真的，到王滔狭窄的阴深，到他里。

        “别哭了。”

        “王滔，我们谈谈。”

        他跟王滔恋遇到的矛盾，不是吵架，不是对他的占有，是王滔的自卑和讨好，是自己的沉默和认真。

        “你往面的什么，对有没有影响？”

        “疼得时候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会和其他人一样不在乎，还是觉得这样忍痛喊舒服我会开心，或者两者都有。”

        他一字一句全都问到了重，说的王滔半晌哑无言，最后才在他审视的神动了动嘴唇，心虚地跟他解释：“没影响的…用了会更紧…更多一也不会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