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zi扬扬眉mao,问他是不是。
吴明然猛xi一kou烟,把chou剩的半截香烟扔掉,站起来。
“我想再来dian儿。”
“什么?”
“那个。”
“你刚xi过了。”
“我还想来dian儿!”
羊zi看看他,走过去,从自己的坤包里摸chu一只装满白se粉末的塑料袋。
吴明然倒了一些在锡铂纸上,把打火机揿燃了,凑到xia面。白se的粉末迅速
地熔化了,变成一缕烟,轻轻一xi,xijin鼻孔里。
吴明然闭上yan,激凌了一xia,脸上现chu满足的笑,但很空幻。
羊zi走到他的背后,把自己的shenti贴在吴明然的后背上。
女人的柔ruan的肢ti像雾一样模糊了吴明然的意识。毒品的效应慢慢侵ru他的
大脑中,房zi、家俱在旋转中淹没在一片白se中,白se仿佛在三梭镜的透视xia,
分化为七种颜se,世界变得mei妙无比!
羊zi的she2尖在他的耳后tian着,伸jin他的耳廓里,这使他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像一匹野xing的狼的嗷叫。
吴明然把羊zi从背后拽到面前。他看见了一张清纯的脸,那是几年前坐在草
地中央的少女林雪茵的脸。她的娥眉、杏yan,秀巧的鼻弓,饱满而又湿run的唇。
“雪茵……”吴明然快乐地说。
羊zi笑了。
看!她笑了,她笑得多么淫dang!当然,这正是他需要的。他喜huan淫dang的女人,
女人就应该要淫dang些,只有淫dang的女人才会让男人快乐。但是她是你的老婆,zuo
为妻zi,这样放dang是危险的,天知dao这个贱货,会不会对其他男人也这样?
羊zi跪xia来,把脸埋jin吴明然的膝间。
恼怒的qing绪一闪而过!对!女人就是要淫dang些!
她的吻是多么大胆、多么有技巧,多么让人销魂!
他的衣服被褪xia来了。他能意识到自己的昂扬,这真让他骄傲。一个男人的
伟大的标志,它是多么富有活力啊!
她开始用she2尖撩ba它,耐心地慢慢吻向它的中心。这才像个真正的女人!女
人要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它的ai和敬意,就像现在这样:把它当作一支nai油冰淇淋,
抒qing地xiyun它,ti验它的伟大和甜蜜!
哦!太舒服了!不,她不是自己的妻zi,那个装模作样的贱女人、臭婊zi已
经走了。没有关系,她会回来的。是的,她会回来的!
故作正经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那些连屁gu都不敢扭的女人,那些脸上仿佛
用胶shui固定了表qing的女人,还有那些见了男人面红耳赤的女人,不敢放屁的女人,
小便时大声唱歌的女人,睡觉时系紧腰带的女人,等等等等。他不是都接chu2过了
吗?在他的攻势xia,在他男xing的雄壮面前,不是一个一个都原形毕lou,放浪之状
极尽你所能想象的程度。
她们太不堪一击了!只要有一次,她们――是她们!――就会想着第二次、
第三次,再也离不开你了。
何况,她是自己的老婆,一个嫁了人的女人,除了想一想她的丈夫,恐怕没
有太多的奢望了。
……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
羊zi!那个mo鬼般的女人!几年前当她还是个少女时,她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