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了没多久,一女乘务员咋咋呼呼就过来了:把收起来!把收起来!
“我见识什么?”羊一手夹烟,一手擎着酒杯,“我再见识也不如你见识
在不愿意让另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迷迷的牧师来与他分享两个女人。羊只
“你在家里住吗?”吴明然问羊。
“老吴请我们客。”
林雪茵随声附和,两个女人把吴明然低贬了一番,然后,林雪茵提议该吃饭
吴明然从观后镜里看着羊的令人心动的脸,说:
羊说着,起去洗手间。吴明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对林雪茵说:
“当然,”吴明然附和说,“我也最讨厌老外了,现在不是时兴合资企业,
凭他一句话就猜透了他的意思,这种女人真让人害怕,但更让人喜。
“认识,当年我们都是你家的常客。……不过不是很熟。”
贬低。所以我哥几乎不算是他们的儿,我与他更谈不上谊了。”
“不一定谁休谁呢。”羊抱着林雪茵的肩膀说,“老吴你别臭了,就凭
林雪茵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吴明然一。
是的女人,中国男人哪儿不好?譬如说你吧,老吴,要是你生在资本主义社会,
“周游世界了,你,”吴明然说,“怎么不嫁个老外?”
仿佛没了他们中国人连都没得穿似的。你再看那些外国人屁的汉奸,跟
别把人家外宾给绊着!我一听这话就有气,过一会儿,
“哦。”羊,没再说什么。
“老吴你认识约翰吧?”羊看着驾车的吴明然问。
“她倒一都没变化。”
“哎,真的羊,你这些年都在哪儿?”林雪茵给羊斟满酒杯。
“你哥呢?怎么没听你说你哥哥的事?”林雪茵用纸巾揩着嘴角问。
儿?这是为羊接风呢,对吧羊?你讲讲这几年的见识给我们听。”
吴明然很欣赏她这种灵澈之气。他知羊想约曹约翰一起来吃饭,但他实
“不。我不想听他们互相指责,尤其是不想看我妈那副痛不生的样。”
比那些一黄的洋种男人更会赚钱养家玩女人,你信不信?”
了。
主儿,咱不能给国家添负担,是吧?”
“嘛要嫁老外?中国又不是没男人了。我最恶心那些把中国男人贬得一无
起他,搞艺术的人都这样,父也不行。他们一旦凑在一起,就相互攻诘,相互
多呀,我倒想听听你的发迹史呢。”
过新加坡,泰国。”
雪茵的姿容,再老也能让男人动心,你就不见得了。”
“失踪了。他更不会他们的事,甚至连我爸他都瞧不起,不过我爸也瞧不
“海南、深圳、广州、上海、厦门、北京,都呆过。有一年去过纽约,还去
“能不能”吴明然看看林雪茵,又盯住羊说:“咱们能不能说兴的事
孙似的。我记得去年,对,是去年,我到北京差,回来没赶上飞机,坐火车。
果然吃饭的时候,羊再也没提曹约翰。
能呢,我再没良心也不会那么缺德,起码也得先把你安排好了再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