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已经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拭,想到那次给他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拭,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睛,觉嘴里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看到了摆在床柜上的杯,酒后燥的他起端起了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心理舒服了起来。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理,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离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吗?坏老」,那种拒还迎语还羞的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的妻。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腕说,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离夏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猛,上了」魏喜摸了摸后脑勺说,
「宝宝的屁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离夏托着儿的屁让孩呼喊爷爷,旁边的魏喜双手鞠着给孩洗着,小家伙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离夏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他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腾,魏喜轻轻拍打着孩的手臂哄着孩梦乡。
「看你以后还逞不逞,哼」离夏白了一公公。
「以后啊,少喝,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简直太好了,自己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你看啊,孩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
离夏劝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巾的浴缸沿儿上,离夏照旧拿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半清洗起来。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离夏不解的看着公公,她知公公的况,本来打算结束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疑惑惑的愣了一。
魏喜在厨房里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就是香烟的烟草味,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离夏哄着孩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声音,妙的歌曲传了来,小诚诚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离夏也没有阻止儿在她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