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被她说得羞愧起来,慌乱捂住自己,喃喃:“我不脏……我不丑……我……我……”
“风儿?风儿?”那人突然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声唤着,“如何还在赖床?日上三竿啦!”
锦瑟还穿着多年前的那套藏蓝衣衫,最稳重的颜。她笑着,最温和的笑容。她靠过来,红着脸吻了吻他的额:“风儿,恶梦了吗?脸不好呢……”
开的声音。
我有!我再也不挑了,我很乖,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手指不自觉抓紧的稻草,连呼也小心翼翼。
锦瑟!是锦瑟没错!我认得她的声音……心脏倏然狂起来,长风颤颤回,便看到锦瑟笑的眉:“这几天可有乖乖吃饭?”
我真的是他,你不要不认我!
“我……我……”长风闭上,他想起自己被面目模糊的人耍、侮辱,他被像狗一样拴着,他吃那些残羹冷炙,他给跪着服侍那些人……
锦瑟稍稍温和来,抬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发:“什么也不要想,乖乖听话就好,玩是不需要思想的。”
好舒服……就这样释放在锦瑟的唇间,迷惘低,竟然看到锦瑟满脸的
他说不话来,锦瑟也许说的对,姬长风怎会变成这幅模样?姬长风绝不会这样屈辱的活着……可能,他真的不是姬长风,那他是谁?他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他无地自容,又觉得分外舒服,抱着肚呻声。
他迷乱地想:既然他是玩,主人的话是一定要听的。
长风低,看到自己胀的肚,愈发羞愧:“我怎会变得这样胖?我该怎么办?”
长风好怕,可锦瑟的唇那样温,他舍不得挣扎。
锦瑟笑起来,居临:“你是我的玩小亲亲啊!你看看你自己,被我养的这么胖,都快走不动了。”
长风面墙而卧,听着来人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不知怎地,竟有些熟悉的心悸。
“那我是谁?”他无助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只记得你?”
锦瑟脱了衣衫,想要跨坐到他间,可他的肚太大了,她怎样也坐不上去,锦瑟烦躁起来,突然趴到他间,森森:“既然无用,便咬断它!”
她好温柔地摸他,他迷迷糊糊地想:就这样吧,一只玩也蛮好的,就不会难受了。
女的抚摸却从慢慢来,过大得离谱的肚,钻他的=间,戏谑:“瞧瞧,摸一摸就翘起来了,不是玩是什么?”
锦瑟鄙视地看着他:“你哪里是他?瞧瞧你自己,又丑又脏,连衣服也不穿,不知廉耻!”
脸?长风一滞,左颊的伤骤然疼痛起来,他想用手捂住,锦瑟却及时发现,指着那斜飞的疤痕好半天,方皱眉:“你不是风儿,他哪里都是完的,怎会有如此丑陋的疤?”
“你不脏?!”锦瑟冷笑着反问,锐利的看得他无所遁形,“你说说自己都了什么?!你不脏?!你有胆量再说一遍吗?!”
“你是谁?”她生气地问,温柔的笑容消失不见,变得凶神恶煞,“你是从哪里来的丑八怪?!”
“我……”长风摇否认,“我是……我是姬长风……”
长风撑着手臂艰难坐起来,攥着她的衣袖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