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了……” 楚识琛刚完,亢奋值还没完全回落到抛线的谷底,倏地又跃跃起,如簇拥心的千万只蚂蚁正有序离场,却突然有只 不合群的逆行其,引起一阵动不说,还鼓动旁的蚂蚁加壮大队伍 ――他急得抓耳挠腮之余,惊觉新起的念越来越清晰。
项明章给他解开金属扣、拉开链,垂顺的布料立落到膝盖。
项明章秒回一个“懂了”的表,上手就直奔主题,不敢再逗这只小醉猫,再撩怕是要炸掀桌了。
快升起,看似安抚了蛰伏于心底阴暗那匹躁动不安的困兽,实际上却是纵容了它,让它更加嚣张跋扈,之不满所求无度。
想反驳但那是事实,想开脱又找不到理由, 一时间无言以对。
啪的一声,一只大手落在他侧的桌面上,项明章用把他堵回桌沿,以他半个的健硕格压制他。
他知楚识琛脸薄,没着急脱,只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裆上,说:“你也搭把手,帮帮我……嗯……就这样……对了……”。
兴许是手劲大了,那一声,显然是疼的,项明章吻上他的眉,怜惜地把皱褶吻平才说:“你看你都生疏了,我帮你吧。”
无可否认,别人的手竟然比自己的手来得贴心,楚识琛苦笑,这还真是一门技术活,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止一……
楚识琛生寡淡,重生后更是一门心思学习新世界技能,无暇关顾低级需求,确实非常生涩。此刻火焚心,无宣,他很想答应,可这个“好”字怎么也说不,看着项明章着急。
“尺寸不错,可比起我的还差意思。”项明章揶揄。
激将法在楚识琛上从来没有用,他醉惺忪,衣衫半褪的,哪还清得起来?反正已经面尽失,也受够了“肉在砧板上”的窝姿势,他拨开项明章的手,奋力支起上,一把握紧自己的望,上套。
楚识琛闭上,既不屑与他比大小,又不想暴自己此刻的心,渴望、激动,又惶恐不安。
“别跑,让我蹭蹭就好……”项明章哄着让他翻过去,膛贴着他肩胛骨,耻骨抵着他,手扶着他的腰,膝盖微曲,双唇吻着他的耳朵,把挤
被挤成布条,勒在大,随着项明章的动作,频频刮到会阴和,楚识琛两辈都没受过这般生理刺激,没一会就瑟缩着两在项明章手上了来,粘稠的顺着项明章的虎和指节,如蜡泪般缓缓落,层层覆盖,重重叠叠往坠。
项明章看了他的窘迫,调侃:“想要吗?你说想,我就给你。这种时候就别装清了,我会瞧不起你,楚秘书。”
不哼不叫不说话不作为,瞪是怎么回事?演君演上瘾了是吧?还是我技不如人?!看你能忍多久!项明章把大大的“不悦”写在脸上,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隔着他的。
楚识琛脑里嗡的一声,浑一激灵,上颌骨大张,差喊声。
楚识琛微微发抖,像一个被异卡住的齿轮,动力仍在,只是运转不了,一味发,要憋坏了!
项明章的示范快慢有序,张弛有度,退有节,既满足了楚识琛,又最大化照顾到自己。
你完,该我了……项明章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拉链,把的大家伙放来,凶相毕,太骇人了!他不知怎么招架,他会把他吃了吗?他推开他,他想逃。
项明章把手上的揩回他的上,继续。
“嗯……” 楚识琛蹙眉,嘶嘶气。
他恶作剧似的地去戳中央凸起的那湿,等看到渍一晕开,他才心满意足地笑笑,好像在欣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他的手伸一侧把掏来,也不着急,只虚握着用指去描摹上那交错盘桓的筋络。
等不到预想中的快意,楚识琛撑开往看去。
项明章觉到他的目光,故意用指腹覆上端的小泉,蘸满,在他前扯几缕蛛丝般的细线。细线在动的空气里微微打晃,互相粘连,逐渐变细,断开,然后又见一泓溢泉,再次被拨,被扯成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