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先生。”她的里大颗泪珠，“先生，别……”别说她一文不值。

        她深一气，闭上不去看镜里的自己。

        迦兰嘶了一声，拍掉她乱摸的手。

        “好，现在回答我，有多少人见过你这样？”他又问了一遍那个让她慌张的问题，迦兰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但逃避不是办法，她终究是要和过去一个了断的。

        她没办法低，于是再次闭上睛，手握住他抵在自己后腰的认命地前后了一把。

        她不说话了。

        闭上就看不见了。

        他的虎还在她嘴里，被咬鲜红的印。迦兰不知她的过去，无遮拦地挑逗她，但她却在听清后刹时脸发白，所有的忽地消散，心空了一拍，忧心忡忡地快速瞥了他一。

        “不会责备你的，别怕，说来。”

        “……”她咬着唇，力很重，几乎要咬血来。

        “睁开，宝贝。”迦兰耐心地哄着，“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她需要迦兰的帮助，她不能被喜稀有品的迦兰觉得没有价值。

的，先生……啊，先生得好深……”

        另一个毫无价值的自己。

        可因也捂住了他的睛，迦兰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不像是在害羞。

        “不能说？”迦兰见她脸变了，从她嘴巴里手，摸摸她茸茸的脑袋，“那就看看镜里的你，宝贝现在的样真是让我见一次就想吃一次。”

        “……害怕先生介意。”她低落地垂，错开与他交汇的视线，说，“先生，可因其实……并不是先生所想的那样好。”

        “先生，不要看……”她第一次有了如此烈的羞耻心，羞于在镜前展自己的，这样赤地和直面自己，好像被扯开了她长久以来一直不愿面对的遮羞布，好像是在提醒她，她是没有价值的，她离开父亲就什么都不到。

        她就像透过镜看着另一个人。

        在她被米迪亚这样对待后，迦兰就已经很在意了，尽是给别人摆了脸，她却也很心虚，顺着他安抚他。所以这次她拿不准他的心思，支支吾吾。

        看不见就可以当不存在。

        可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镜面里反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熟悉却又陌生，是熟悉的脸，但那个满脸通红被拉开一条，发颤，间或还有珠滴落，浑上写着想要被狠狠疼的人，在她自己里陌生得可怕。

        迦兰有些意外：“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就像、就像以前那样。

        她知迦兰一开始是看上了珍贵的人类的自己，但如果被他知了那样的过去，介意这些事的他还会接受她吗？

        可因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迦兰双手都没闲着，用脸蹭了蹭她：“宝贝真可，这么诱人的表有多少人见过？”

        迦兰沉思片刻，回想了一遍刚才让她产生异样的问题，隐约摸到了什么。

        “宝贝在害怕什么？”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攥紧。

        伴着她无意识地轻，他手上动作加快，把里面的黏全抠来，修长的手指每次都得很深，找到她的肉轻轻一，她就抖着腰轻哼，快意越积愈多，在她有些慌乱的表时把她压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镜上了，乳肉被压得变形，手里动作不停歇，在累积到决堤时了他满满手。

        可因分心了，迅速瞥了镜一就到乱摸，在后腰摸到一个立的肉棍，端冒着粘稠的，粘在她手心里。

        “勇敢一，看着自己。”迦兰力气很大，拿掉她遮挡视线的手，起她的巴，往镜的方向偏过，“不要逃避，没有人能不去直面自己。”

        他的语气随意，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题，但可因却莫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