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灵活现的描述让几个人明显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咽了唾沫,血红的
方不就是欠日?一开始还装不乐意直哭呢,还不是两就开始儿?」男人
句,上前接替前者,掏那黑乎乎、脏兮兮的玩意儿,三两了去
个时辰才能来,今儿个这么快就了!真他妈天生欠的贱!」
——「他妈,合着是真的!这紧得跟他妈王寡妇家的小闺女似的!」
悔不该遣她来陇西、一怒之诛杀掉这些暴民的九族,还是会气她天生淫贱、连
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暴的凌。小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如
「那小丫连个都没长全,没什么劲,兄弟几个要是想日她,我改天把
被吃,都由不得她主。而谢钧,至少是把她当是个人的。
臭烘烘的陌生人行凌辱,屈辱让赵杏儿鼻一酸,泪沿着角像是断线的
一边着赵杏儿,一边津津有味地讲着,「你们是不知,王寡妇闺女那小
骇人的形状,血混合着淫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
睛盯着赵杏儿的,伸手着她的慨:「有这种好事儿也不叫着兄弟?
的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声。然而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
在这种场合想起谢钧,似乎显得有些奇怪。然而男人着在她
一都不长,一去鸡巴被唆得第一带声儿!」
老三你这人可真不仗义~~」
真正被奸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
五岁吧?你个畜生什么时候把她日了?」
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上,中还骂骂咧咧地,「平日里红儿怎么着也得半
紧的来,
珠一样落来。她今日才发觉,原来过去谢钧对她的折磨不过是些小打小闹,
救灾都不忘勾引个把脏男人?
时,赵杏儿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谢钧听说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会后
「去年她门打猪草叫我撞见了。你说这小烂蹄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
「你就吧!一起嫖的时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去?」另一个男人嘲笑了一
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觉到一丝奇怪的舒。
好痛,整都来了,直直地里去。被肉棒撑开得绷成一个
刚刚提上那人闻言,惊得骂了一句:「我,王寡妇家小闺女今年才十
「这小娘们儿,真他妈紧,」男人完,鸡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