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似钢铁,砍他的脑袋就像是在砍一块轻柔的豆腐。
黑死牟在刹那间执刀上前,鬼之刀上无限分别睁开,剑戟之声鸣响。
让人害怕的。
在他的想法里,他是能够一刀砍掉对面那个男人的脑袋的。
但是那把红刀只是卡在那里,并没有往动作。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打死前这个虾?!
“铿锵——”
一直以来都觉得弟弟——缘一他很可怜。
荀在不在呢,在的话……那就再试探一对方的容忍度好了。
属于鬼舞辻肉刃的破响和属于刀的刀鸣。
哗啦!
“哈。”鬼舞辻的表一变得阴沉可怕了起来,“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你连这里都不去,还想去到哪里呢?我只是怕你到时候没有人会记得你的名字。”
对于这个自称神明的女孩,鬼舞辻还保留着态度。毕竟自称这种东西向来不可靠……但是他自称鬼王就是真的鬼王,没有任何虚作假。
并不是那个红发巫女没有想杀他的意思,而是此刻的她被另外一个人阻止了。
那是她的武、她的刀窍的声音。
一直以来,鬼舞辻的脾气烂是众所周知的事。只不过他是鬼王,作为属的鬼们都不敢反抗罢了。就算是心里想想也会被这位小心的鬼王抓住,拿来献祭。就算是死了,也可能会被拉来鞭尸几百回。
不是你说了算,要我说了算才是。
虽然上一章他好像说过暂且不动手但是说话不算话一直以来是他的特之一。
鬼舞辻的手臂于一瞬间化作了可怕的无法直视的肉质存在,并以无法用视力去捕捉的速度突向了无惨。
鬼舞辻手了。
认为这是“不详中的不详”想要将刚生的弟弟掐死在摇篮里,却因为然大怒的母亲而暂且放弃了。
那双红睛,亮得像是着了火。
而且现在的他非常憋屈,非常生气。
这空间之中只有两种声音。
在鬼舞辻动作之时,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已经恢复了人像的巫女手中发了一声轻响。
面对这个竟然敢对自己言不逊的后代,鬼舞辻冷声说,也向对方求姓名。
睛是微微眯着的,刀是轻轻地的。
“你要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我是不是不要面的啊?”无惨嘴都快歪了。搞搞清楚诶,你是鬼王,我也是鬼王,大家都是鬼王,你以为你就比我一等吗?
但是父亲与母亲之间谈好了,
“不劳烦你费心了,大——叔——”
……
那些惨遭迫害的鬼,谁见了不得喊一句“噢可怜宝贝”呢?
她的刀灵巧的从刀鞘划,就像一条鱼顺着了木盆。
缘一近对方,鬼舞辻的脖颈在他的刀刃之上。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年龄都有着相当的度。更何况是鬼鬼舞辻这种一直保持着漂亮模样的男人。
黑死牟的脸搐起来。
发着的赫刀死死地抵在他的脖上。
生在武士之家,双本是不详的存在,更何况先生的弟弟生来脸上就有一大片令人害怕的红斑纹。
——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模样。
鬼舞辻甚至没有看见对方起。
“哥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