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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记住了爸爸的每一个动作,自己起来却完全没有爸爸般轻盈,反而格外沉重,四肢里像是被灌了铅,本动都动不了。
炭十郎有一瞬间的绝望。
无惨被人戳了戳肩膀。
可是……好累啊。
……
而就在时透尹村成家之前,无惨找到了一个男人。那是一个对未来很迷茫,对自己也很迷茫的男人。
「炭十郎,一定要把这神乐舞和耳饰传承去。」
无惨遇见那个年轻人是在一个冬天,大雪纷飞的日。雪花遮住了太阳,所以无惨才能在白天自如行走。不过他遇见灶门炭十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对方穿着一套黑红斑纹的衣服,上挂着一个写着“火”字的檀纸。对方手握着什么,然后围着火堆起了舞。
炭十郎费力地着火之神神乐舞。
结婚一年以后,他们就生了一对双胞胎。
作为从事和火有关的家族,灶门一家每个冬天都要祭祀火神,而神乐舞就是祭祀中的一项。他得从傍晚起,然后到第二天早炭十郎的父亲,炭荣,一直以来都担任着这个工作。但是去年,炭荣去世了,所以这个任务就背在了炭十郎的背上。
可是无论怎样都没办法像爸爸一样游刃有余,这是为什么?
两个男孩,他们的名字分别是有一郎和无一郎。哥哥是有一郎,弟弟是无一郎。而无论是哥哥还是弟弟,现在都只不过是两只皱巴巴的小猴。
是的,当年鬼舞辻无惨就是被继国缘一一边舞一边打成小份的,所以这个舞蹈一样的剑技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所以在发现了灶门炭十郎所的神乐舞正是日之呼的剑技,无惨终于明白了为何灶门炭治郎能将本应该失传的日之呼练就到那种程度。
怎么办?怎么办!难灶门家一年的气运就要砸在我的手里了吗?
「一定要到……我们约定好了。」
父亲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将这个神乐和这副日轮耳饰传承去。他这辈过去了,就是他儿那一辈,他儿那一辈过去了,那就是他孙那一辈。
不行了,我快要无法……无法呼了!
炭十郎的心愈发沉重,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要停来了。但是在这种祈求神明保佑的场合停来,通常会引起可怕的麻烦。所以炭十郎只能迫自己继续去但是力快耗尽了,已经、动不了了肌肉酸痛,睛里已经在泪了。
无惨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就知对方上有着大把的弱可抓。
上充满着对于自己的茫然。
那是神乐舞之类的东西,衣袂纷飞,火光,雪花所暴的对方大汗淋漓的脸。
这支神乐和这副耳饰,已经在灶门家传递了四百年。
虽然以前一直说着“时透找到了灶门就不会远了”,但是百年一过,无惨就稍微有厌倦了。在他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天命却又眷顾了他,让他遇到了名为灶门炭十郎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灶门炭十郎,也即是未来完全地继承了日之呼的剑士——灶门炭治郎的父亲。
为了四百年前某个约定。
而在观察对方神乐舞的这个过程之中,无惨惊讶地发现,对方所的神乐舞竟然与日之呼的剑技一模一样。
传承。
原来一直在传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