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在想什么?”
薛薛舒服的轻哼。
“阿禹……”她往前凑近男人的脸,声音细细,吐气如兰。“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了……”
手里乍然失去的绵让池禹的眉冷了一瞬,只是很快,不兴的绪就被从脑海中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从神经中窜起的一簇簇火焰,烧得人全燥。
“啊!”薛薛被突然加大震动幅度的异给惊的深深了气。“不……呜呜……拿走……嗯……啊,到了……嗯……好舒服啊太……太快了……嗯呀……”
池禹见她反应,低笑一声,从袋里拿控制,把的档位往上调。
“阿禹……”
红的小,粉的唇,还有震动的嗡嗡声……池禹的手抚上薛薛的脸颊,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般,动作小心翼翼,透着珍惜。
会不到的细致刺激。
呻声也越来越放。
不过她并不迟钝,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从池禹嘴里吐“”两个字,薛薛就觉得好像忽然被电了一,让她意识合拢双收缩小腹,结果反而把给吞的更深了。
漂亮的杏目里有气蒸腾,在柔和的照明氤氲了粼粼波光,与她睫颤动的节奏奇妙的合在一起,池禹盯着,竟产生种随时会被去的错觉。
是重重云雾后藏着的满楼风雨,亦是圈圈波纹躲着的汹涌波涛。
巴传来的疼痛让薛薛回过神来,在对上男人如古井般深沉的瞳孔后,她笑了。
就停在女人小巧圆的肚脐方。
薛薛在心里唾弃池禹,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顺从的反应,艰难的翻过形成跪趴的姿势。
“在想……你的大肉棒啊。”
“快才。”池禹脆利落的了批注,同时将双手放到女人的上,不轻不重的着。“小货不就喜这样吗?听到里的声了没?”
因为只有摧毁了,才会完全成为自己的。
“又了?”池禹左手和右手的指尖分别拧住两颗,并将两个圆嘟嘟的小家伙儿使劲往上扯。“还说不要?我看明明就是很喜的样啊。”
然而越是珍惜,就越想摧毁。
这个姿势很淫,薛薛知。
话落,取代手指,被女人嗷嗷待哺的小嘴里。
“嗯啊……蹭到了啊……呜……好麻……啊……又要了……呜……不可以……啊啊……”
薛薛暗示意味极的了自己的唇角。
本来清秀的五官一变得明媚张扬,彷佛是来勾魂摄魄的妖,艳不可方。
薛薛绷直了脚,一对白的玉足从拖鞋里挣脱,狠狠的往前蹬。
尾巴连接着的那条线从两间垂落来,好像长了条尾巴,在女人白花花的胴衬托醒目非常。
世界七、替人(26)H
“唔。”
作。
池禹或许会心,如果不是此时他直视着薛薛的目光,看穿女人藏的很深,却又恰好端倪来的挑衅。
,跟攀藤植似的。
薛薛又怎么可能猜不到男人这时候的想法,哼了两声后,注意力又被拉远了。
“嘘。”池禹低,用尖温柔的去缓缓的。“差儿被妳骗了,小骗。”
池禹还巴不得她能多叫几声。
她难耐的磨着双,然而被的小却依旧的厉害,且随着快的迸发,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巨大的空虚,渴望被狠狠充实的空虚。
薛薛被男人伺候得舒服,本来对趣用品的排斥在逐渐适应了后反而有种别样的趣味,于是她脆地闭上睛享受,也因此没有发现本来还在乳房缘徘徊的正在一一向游移。
的女人,直勾勾盯着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其实这段时间池禹绪很稳定,稳定到薛薛都差儿要怀疑现在的池禹和薛璃记忆中的池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了。
所以有时候薛薛真的怀疑,只是那么个没有及时解释的误会,真的能把人折腾到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吗?
池禹的结上动,眸深深,形如饿狼。
睛一眨,角了泪。
“池禹!”
薛薛想要把它拿走,池禹却不让。
奈何男人也不知是真没看到还是装没看到,就只顾着抚两团肉而不其他。
刺激不止,薛薛还缓不过来,听池禹这样说恨恨地喊了一声,只是威慑力没半分,反而糯的跟撒一样。
薛薛的手从池禹的大往上爬。
那一刻池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曾经被死死压抑着,如今终于有机会破土而的烈绪。
薛薛并不知池禹脑中浮现了怎样黑暗的想法,然而这并不妨碍她的警觉,或者说是这的本能反应,在池禹的神发生变化那一刻,就自然有了反应。
洁白上的深显得格外突兀。
淫一一的来,很快在毯上濡湿一片印来。
池禹现在调的档位是最低的,经过肤时带来的觉就好像把气泡洒小小的细孔一样,有种难言的酥麻。
平心而论,除了占有了,醋劲大了些,池禹不论搁哪儿看,都是让人挑不错来的男朋友,甚至对一些安全不的女孩来说,那些缺都是能当优来说的。
抓住男人手腕的同时,薛薛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