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被最信任最喜的学生污蔑和背叛,怎么可能不恨呢,“只不过,这跟我依然想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冲突呢?我会把你从那里救来,是因为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惩罚你,至于我们的恩怨,就用半生慢慢解决吧。”
“现在!”
还好,还好他没有事。在展销会再次遇到阿尔瓦的时候,卢卡本没奢求他会带自己走,可哪怕他是来报复自己的也好,哪怕会死在他手里也好,只要他没事・・・・・・
“是啊,不冲突。我也恨你,所以我们什么时候上床?”
卢卡在挨打的时候常常会意识的呼喊着老师,在他的认知里,只有老师会在乎他,只有他有可能来救自己,就连在火场的时候,都是他推了自己一把才・・・・・・可是现在他被关在这里,而那个人却生死未卜,他怎么样也不会听到自己的呼喊,能听到他呼救的只有此刻对他狠手的狱卒们罢了。
有时的老师却又十分让人害怕,变成了他本不认识的模样,带着满的电荷和火焰从暗一步一步来,卢卡知,他从地狱回来专程报复自己的。
可是对方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选择凑上前来,着卢卡的巴让他抬看着他的睛。
还有时・・・・・・有时,是卢卡自己躲在没人的地方,带着刚刚挨过的伤和被药激发的青玉,一边想着老师的脸一边自行解决那的不适。只是短暂的快乐后再睁看到周遭的一切都让他难过的想哭,他原本应该在学校温馨的图书室中潜心科研,而不是在阴暗的角落,孤倚着冰冷的墙面战战兢兢的躲藏着,独自守着这份不敢对任何人提起、也本不得到的。
他这话说的很小心,有些不自信的样,像是很怕得到否定的回答。
“老师?你是说那个被你亲手杀了的老师吗?你喊他什么?”
“你不恨我吗?”
当然会想,幻想中的老师有时很温柔,卢卡坐在监牢里发呆的时候会看到老师从走廊走过,怀抱里是刚刚收上来的论文,大约是刚刚从课堂中走来,他会轻轻叩几监狱的门,就像他每次来实验室找他时那样,然后问他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回家。
两人的贴的十分紧密,阿尔瓦目不转睛的盯着前之人,期待的问:“卢卡斯,你在监狱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想啊・・・・・・”
每次被狱卒们这样质问,卢卡都觉得自己心里受的伤比上的痛上百倍千倍,可偏偏他们就是喜这样刺伤他,因为他们发现,不论怎样的伤痛都不会让卢卡崩溃,但只要提到那个人,提到他的过错,他就会止不住的哭泣,带着那种绝望而悔恨的神求他们不要再继续说去了。
那个人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这是比让他死更难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