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伤恐怕永远无法痊愈,医治之恩,理应报答。”
庆王严肃颔首,“四弟禁足,你则驱逐,圣上算是格外开恩了,要知足。你若不是医术明曾立过大功,八成落个和夏莉一样的场。”
宋慎喝了御寒烈酒,鞭一甩,冲了风雪里,朝城门方向赶去。
“宋某绝非不知好歹不懂恩。”宋慎有些急了,忍不住问:“只是想问一
庆王于午后面。
宋慎一怔,“驱逐令吗?”
庆王话锋一转,缓缓告知:“圣上宽容了瑞王母,却未宽容你。”
“行,在记住了。”侍卫不由得赞叹:“宋大夫真大方!难得您肯信任我,放心,此事交给我了,一定尽快替您转告!”
宋慎嘱托:“紫藤阁受我连累被查封了,有劳你给周彦清周阁主带句话,请他把属于我的积蓄分发去,安抚并遣散阁中人,切莫忿忿不平嚷嚷,以免遭致灾祸。”
晌午时分,狂风暴雪席卷都城,寒意刺骨,行人稀少。
宋慎心往沉,恨得扼腕,凝重问:“这个案,不知圣上是如何判决的?阿琛、瑞王还好吗?惠妃娘娘她们,可有受牵连?”
“吁!”
“本王救你,既是保四弟,也是保自己,故必须救。”
宋慎并不意外,无奈一笑,坦率表示:“事态变成今日模样,宋某责无旁贷,若能不连累亲友便心满意足,任凭圣上置了,他不发怒才奇怪。”
宋慎得了准话,霎时松了气,“如此甚好!”
宋慎虽焦急,却努力为受牵连之人作了安排,利索翻上,抖了抖缰绳,“那,就此别过了。”
两人秘密相见,门一被推开,宋慎便起相迎,“殿!”
“至于瑞王母,均受了训斥,幸而圣上宽厚仁慈,怜悯惠妃曾遭受丧女之恸,念其初衷只是护儿,加之顾虑大局,权衡利弊后,并未严厉惩罚瑞王母。”
“你兴得早了。”
庆王除藏青大氅,神态惯常威严沉稳,“坐。”
宋慎城后不久,另有一名相熟的庆王侍卫负责接应,行至北郊一茶馆打尖并候命。
“小事一桩而已,您客气了。”侍卫望了望漫天飞雪,憨憨:“风越来越大,不耽误您赶路了。”
“倒霉中的万幸,圣上当天发怒后回,经本王等人呈交阴谋证据并斡旋求,他冷静后消了气,并未旨安排审判,即是不予立案的意思。倘若认真审判,你休想毫发无损地狱。”
“圣上旨死夏莉、永封紫藤阁,并命令你离开都城,即日起,如无允许,禁止踏都城半步,亦禁止靠近瑞王。”
“哪里,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宋慎现在是请求,而非要求。”
“您路上小心!”
宋慎并未落座,而是郑重施礼,激:“多谢殿伸援手,宋某才能毫发无损地狱,救命之恩,宋某铭记于心,但愿有生之年能报答一二!”
宋慎从前懒,决裂后忙,积蓄一直由周彦清打理,临时交代别人倒不妥,抱拳:“有劳了,改天有机会请你喝酒。”
庆王落座,开门见山地告知:“现已经查清楚了,蛊一事,确属阴谋陷害之举,敌人太狡猾,抢先毁灭了关键证据,得无法实施抓捕。”
“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