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将至中门之时,夏飞飞突然间神大变,一把抓住沈墨的肩,颤声说:“沈墨,停一停!”
沈墨:“普天之的人都知,一个有双修侣的人,必须一心一意,是不可能再娶夫纳侍的。哪怕是先前纳过什么人,也从她举行双修大典的那刻起,一概抹消。夫人是风霁夜的侣,只是一个和我妻主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你我从无瓜葛,还请夫人不要说笑话,以免他人误会。”
夏飞飞忍不住笑了声。对她而言,这种事既可以增修为,自然是多多益善,是以床榻之上,越发合。沈墨被毁了祭炼法宝,心神受到重创,此时意志力越发薄弱,恨不得开门见山,长驱直,然而为了心之人着想,只得苦苦支撑,步步为营。
两人久别重逢,如此轻怜蜜、耳鬓厮磨之,都有几分把持不住。夏飞飞便叹:“若是你没有受伤,该多好?”
沈墨的就是这样,固执的很。不过幸好夏飞飞早就熟悉了他的脾气秉,说些甜言蜜语,顺着摸,终于引得他的态度了来,闷声说:“你给我的东西,不好坏,我都不会嫌弃。”
沈墨只是低着,一句话也不说。
沈墨不着寸缕,就这样被她晾在床上,呆呆的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全的燥不堪被冰冷取代的时候,门突然传来程若谦的敲门声:“沈师兄,我可以来吗?”
“避嫌而已。夫人既然是有双修侣的人,我也有我的妻主,如今孤男寡女共一室,已是不妥。若是再不避嫌,岂不是我诚心欺于暗室?是不是,风夫人?”沈墨淡淡说。
了一些。
夏飞飞心中欣喜,抱住他,献上一个香吻,便如用凿凿开了堤坝上的缺一般,沈墨心中的绪如同洪一般涌了来。
夏飞飞又:“那把冰龙剑,我虽在众人面前毁了它,心中却有重新给你铸一把新剑的打算。你也知,我的火焰又升阶了,想来新铸成的这把剑,锋利无匹,可陪伴你直到化神期。”
夏飞飞:“你上有伤,何必同我置气。你的妻主,不就是我吗?”
沈墨不解,犹自笑:“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可是撑不住了,由不得你了!”却直接被夏飞飞推开,连衣服顾不得穿整齐,跌跌撞撞的跑了去。
夏飞飞作势起:“说的有理。你上带伤,确实不宜太过劳累。且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你在什么?小心伤了。”夏飞飞笑。
她起要走时,早被沈墨一把扯住。夏飞飞回眸讶然一望,沈墨的脸刷的红了,喃喃:“其实……其实我……不碍事的……”说罢深深低去。
沈墨没好气的看了她一:“伤我的人,究竟是哪个?我知你的心意,横竖伤了我,还有谢明、程若谦他们。你怎不去寻他们重叙旧?”
夏飞飞忙说:“可是我同风霁夜,从来没有举行过什么双修大典啊。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你且放心。”
沈墨挣扎着起去收拾散落一地的衣,才发现自己的都僵了,冰冷渗骨髓,手脚都有些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