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像个木雕一样半蹲在地上,低声,“没有房间了。”
“呵。”戚寒烟挑眉,了然似的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
她用脚在宋境脸上,还没的洗脚顺着他的眉骨到鼻梁,最终到嘴边。
“想跟我一起睡啊。”带笑的嗓音里确是薄凉到极的冷淡。
宋境紧盯着戚寒烟的脸,像一饿狼,难耐地了几声,实在没忍住,一把桎梏住戚寒烟的脚踝,伸掉了嘴边的珠,然后偏过她的脚趾,迫不及待地嘴巴里咂起来,她绷直的脚面和柔的脚心。
戚寒烟气死了,她气宋境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胆敢如此僭越,她受到自己正在被人欺负,这让素来在上的她难以忍受。
她想踹他,却动都动不了,宋境的手掌力气极大。
戚寒烟气到发抖,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她还来不及自怨自艾,却觉一,一阵难耐的瘙,意识到什么后,戚寒烟久违地自暴自弃起来。
她与皇弟分两路逃跑,中途护卫她的人逐渐减少,或被杀或脆投降,最后只剩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对她起了歹心,不知从哪搞到的药暗中骗她服,药十分邪门,每隔几日便会如发了的畜生一般,空虚不止,非要与人交合得男冲刷才可缓解,否则便会如万虫噬咬般难熬。
另一个侍卫为了保护她与那人同归于尽了,戚寒烟毒发作却无人可解,上一次将她好一番折磨,恨不能立刻死了才好,这次却有个宋境好歹能将就着用了。
戚寒烟松开裹着自己的棉被,从小腹直接冲到天灵盖,她忍不住呻着后仰躺倒在床上。
宋境被她一声叫的后脑发麻,神赤红,一把握住女人的脚站起来。
戚寒烟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两半眯着,呼促急,一双手撩起上的衣服便往里探。
宋境被她媚的姿态迷得花,鬼使神差地将她大分开岔在自己腰上,附去解她上的衣带。
是两颗被拉扯的艳红的乳粒,戚寒烟求不满地哼唧,毫无章法地在自己的上乱,也蹭着宋境的腰腹摩。
宋境心如擂鼓,一把将她抱怀里,得胀痛,索褪了自己的,任由狰狞怒发的阳弹来。
他虽未曾知晓人事,却也听过些市井传言,蛮横地将戚寒烟的衣服扒光,全光溜溜的,视线在她上来回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