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是徐蓝吗?
抱着枕的梁珩星,又憨的满足笑容,喃喃自语起来,像是在说梦话低的,「……我回去也可以跟蓝蓝说了,我有去开过界了,也有摸过男人……她就不会再笑我没人要了,连死党都不要我,只有一个徐腾远要我,连放胆去勾引男人的勇气都不敢……」
见状,他稍微安心的松了气,并放轻脚步走到自己的衣柜前,火速取套上。
这话震撼了他,他不禁看着的望得因酒醉而吐真言的梁珩星。
「愤怒鸟?!梁、珩、星,你这家伙!还没醒吗?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脱衣舞男!」见状,赵旭杰压抑不住的对着她大吼。
她双迷蒙的望着正拿好衣准备穿上的他,被她那神直盯着,让赵旭杰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三画面?
看着夹住的那张百元钞,赵旭杰不只嘴角严重搐,整张俊脸更像是颜面神经失调般的严重扭曲,他抡起拳,咬紧牙,有种想一掌把她轰醒的冲动,
他这才稍微放慢动作,准备取其他衣套上时,床上的她突然一个大动作翻坐起。
「谁说你没人要。」她的梦话引起赵旭杰的兴趣,敛方才被她挑起的怒火,他套上长坐到床畔,她的,声安。
了,他回绝对不让她再碰酒,否则只会害惨自己。
徐蓝是珩星从中到大学少数谈得来的好朋友,不过这徐蓝怎么会这样说珩星?
他不要她?!
说完,她便拉开他的,将手中的钞他的,接着又摇摇晃晃的走回床上,砰地一声,倒呼呼大睡。
思及此,他只在心底暗自咒骂了梁珩星两句,再度发誓以后绝不让她碰酒,然后拉过挂在一旁的浴巾,勉围住。
只见她大动作的掀开绵被床,四张望了,接着视线定格在她的背包上,她弯在背包里不断翻找,突然一记憨憨的傻笑。
「阿杰怎么会不要你?」他急着窥视她的心,
只见她手里拿了张百元金,并扬起一个非常满意的笑容朝他走来,他实在不解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只好拧着眉看着她一连串诡异的举动。
「阿杰啊……阿杰不要我……」说到这,她有些生气的嘀咕着。
当他关了龙,全的酸味终于洗得一乾二净、没有一残留了,但他赫然发现一件更悲惨的事――他没有把换洗衣拿浴室来,这代表他势必得光着去。
很好!依旧睡得很死。
梁珩星站在他面前对他傻傻的笑容,还很满意的拍拍他的肩,开心的说:「你的舞得真好,可是我真的不敢摸你的愤怒鸟,你不要觉得有失颜面啊,这是给你的小费,我看你舞真的很开心……」
他可不想被死党误认为暴狂,或是变态之类的,打开浴室门,他藉由门稍微向外瞄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梁珩星一。
该死的,就算他可以当着死党的面换衣服,但不代表他能够毫不在意,一丝不挂的在她面前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