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蒋瑶琴的左脚猛搐了一,鞭交叉着蒋瑶琴脚背的青筋,痛的她大叫起来。
“没有!”蒋瑶琴摇。
“啪!”又是一鞭,打在少女的足踝上,在她的小足跟上留一粉红的鞭痕,蒋瑶琴的十颗脚趾不断抖动着,白净如若无骨的小脚趾像是蒜般弯曲着,油
亮的脚趾甲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了足足几秒钟,才惨叫声来,“哇啊!于虎哥哥,你饶了瑶琴吧!”
“这就是老喜你的方式,你喜不喜?”于虎狞笑着,又是一鞭,鞭中打在蒋瑶琴的左脚脚背上,前段鞭绕过她的双脚,鞭哨抡在蒋瑶琴的脚心上,疼的蒋瑶琴一阵哆嗦,柔的双脚细腻,在剧痛之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鞭带着腻的汗在蒋瑶琴细腻的足上拧蹭过去,夹棍一条雪腻的足肉都蹭的粉红。
“得到惩罚了?”
“啊!”蒋瑶琴哭叫着,“于虎哥,别打了,你不是喜我吗,他们都说你喜我,你怎么舍得打我啊!”
可是于虎却拿起了一条狗鞭,上前两步,着蒋瑶琴小巧玲珑的脚丫,一个个的把玩逗着她玉片般的脚趾尖,,“你说,这么细小巧的脚丫,怎么那么有劲儿呢?”
“啪!”于虎忽然一抖鞭,狗鞭的鞭狠狠在了蒋瑶琴的足心上,蒋瑶琴的脚底还未收到过足刑,她只见过胡杏儿被鞭刑脚,打到死去活来,自己亲验之后,才知这种疼痛,简直是没办法忍耐!
“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求饶,她愿意委曲求全,愿意什么都,只求饶打!
“啪!”又是一鞭!
“于虎哥,贱婢再也不敢了,你饶了贱婢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已经得到惩罚了呀!”
“我愿意服侍你,你不是喜我吗,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会,求求你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说。
“不要!”蒋瑶琴疼的大叫,“饶了我吧,好疼的!”
我!不要,不要啊!”蒋瑶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冲着他喊。
可是于虎再次反手一鞭,狠狠揍在了蒋瑶琴的脚上,细细的狗鞭鞭哨顺着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隙了去,狠狠在她的脚背上,之后顺着趾丫打在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蒋瑶琴只有不断认错。
“因为我喜你,所以才没有欺负过你。”
“服侍我?”于虎面狰狞的凑近了蒋瑶琴,在她的耳边小声,“我当年有欺负过你吗?”
“饶你?”于虎冷哼一声,反手又是一鞭,狗鞭直接在蒋瑶琴光洁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