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他直到现在还在担心这事，是不是有太晚了。

        “你真正的家……是苍山，对吗？”我拉开他缠在我上的双臂，问。

        “怎么了？”

        我睁大睛努力向瞧去，底的人群密密麻麻如同蚂蚁般来回，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有其人，还是只随便指了几个地方诓我。

        “娘，我在幽冥待着，也是为了查他们的卷宗。你看，他们转世轮回，如今在太平盛世，过得很好。”

        他夺走了我的过去，把我从有血有肉，变成一个空壳。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摇了摇，“回去吧。”

        --------------全文完---------------

        晚上睡时将我抱得紧紧的，在我耳边：“娘，不要离开我。”

        “以后你还能回去吗？”

        只是，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如今我竟也不知自己还在执着什么。

        “何况……”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众生笑了笑，“你找回来的，已经不是他们了。”

他们其中如今年纪最大的。”

        “娘。”他深深浅浅地律动，“不若我们也生一个，等你养好了就生一个。”

        藤蔓顺着他的肩垂落，勾着我，将我们二人缠紧。

        我了他的脸：“找他们什么？你还是安安分分待着，别去招惹我们这些平凡的普通人了。”

        他似是不解：“你不是最关心他们了吗？娘，若是你还想看，我可以把十二万人都给你找来。”

        “嗯……”他沉思，“大约要很久以后了。”

        现在，我在这山中，平静地过活。

        仔细想来，我第一次醒后同他愉，同他过日。

        我想这样平淡地过去便好，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和他一起守在这山中便好。

        可是我生的孩……会是一棵小树苗吗，还是一棵小小的树种……容不得我多想，已被快席卷。

        他兴许还是有些不理解，但还是顺着我的意思，将我带了回去。

        好在没什么可担忧的，因为我被紧紧抱着，在一人怀里。

        有他在，能替我遮风挡雨，能和我白偕老，生生世世。

        也曾满心依赖他，也曾上他，不止一次。

        “好。”他又缠上来，同我接吻，“娘，那是我生的地方，虽也是家……可有娘的地方，更应是家。”

        迷迷糊糊的梦里，我怀了棵白的小树，将我的小腹涨的鼓鼓的，有什么东西紧紧着，也不来。

        “长乐曾跟我说，鸾族今年孵不少小鸾鸟，比往年都要多。”他用力贯穿我，我张开双，与他耻骨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