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没脸见人。
“明天……唔,我明天一定砍了你。”我威胁它,却被条柔的藤蔓堵住唇,它一边吻我,一边化细小卷曲的藤条,绕住我的乳尖。
瞬间整棵藤的叶片都耷拉来了,仍然抱着我脚踝的细小须,在我脚上发抖,可怜地轻蹭。
醒来,上已被缠了个结实。
“惊鸿?”我叫它,整株藤的叶片唰啦啦地抖了抖。
然后那狗东西见着我笑,拿走了我喝完的茶盏,又整个的向我扑来……
怪不得这么没脸没,原是他小时候的自己。
的巨在我中来回动,叶片覆在交合,收我的蜜,变得愈发火。
昨天他走时帮我们辟开了另一空地,我和清玉左右没事,便开始设计池塘。
我抓起边上的一株藤看了看,表晶莹光,不见一丝纹路,不染一丝尘灰,比我的躯还温一分。
我气得用脚去踢它:“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咬它,犬牙将细的藤嗑开一个缺,甘甜又温的汁到我的中,被得迷迷糊糊间,我又看到了这藤蔓的记忆。是一棵小小的白木,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修炼时被气掠到的地方变为红枝,它树冠哗啦啦的响,将两枝变红的树藤断。
迷迷糊糊时,边上果然又有东西轻蹭我。
我有些难以理解这藤蔓算是什么,却并不恐慌。也是,这狗东西的样,这脾,太让人熟悉了,还似乎能听懂我讲话。
……罢了,我只当自己养了条撒的狗。
第二日醒来,上无一,昨晚似是场梦境。我推开门,藤蔓仍挂在架上晒太阳,昨天种的其他植株,全被它不知用什么方法堆到了离房门最远的一杆架上,其他的地盘全被它占据。
这东西力气极大,如同成年男般压在我的上,我攀附着它,受它冲我的。
在我横冲直撞的,不知餍足。我无奈,索摊开了,任它采撷。
那藤蔓白天倒还知收敛,只是总是想凑过来,每次都被我生气得踢走。
的藤蔓,竟顺着窗外爬来,直直爬到我的床上。
我前几日翻一本古卷,正好翻到上古白木,其中有一段好像是说,白木之味,众人之不同而之不同,我初尝白木只觉得喝到了解渴的泉,再尝时,总能尝到各种不一样的甜,想及此不由得脸红,我每回尝到的,竟是我的望么……
“……你给我放开……”我上攀附的藤蔓越来越多,将我的手腕缠绕起,捆绑至床,又将我的衣服尽数搓开,推到地上。
想及此我不由得试探:“去,再惹我生气,我把你整个砍了。”
“你……我说了给我,唔……听见没有……”
我又:“我渴了,想喝。”
推开他的屋门,原本想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修理这不听话藤蔓的法,却发现架上仙雾弥漫的白木盆景,裂开的树绑了一圈圈细小的绑带,还打了漂亮的蝴蝶结。
今晚倒是寒凉,我扯了藤裹在不知何时不着寸缕的肩上取,皱眉:“小动是要养的,可是除此之外,我还要养豌豆,牵花,鸡血藤,爬山虎,茉莉,常藤……”我一连报了十多种爬藤,它直接捂上我的嘴。
它讨好地递给我一片叶,上面绿光闪过,写着:“娘,不要生气了,你若喜,我可去拜托长乐给你留一枚青鸾的卵。”
又是淫乱的一晚。
晚上我将房门窗和屋门关得死紧,连床帐都拉了好几层,等了一阵,见没什么动静,才准备着灯睡。
之后这东西夜夜趁无人时爬来同我淫,清玉在给我探脉时却惊喜,夸我恢复得好。
它讨好似的用两片叶抱住我的脚踝,在上面轻蹭。
我噗的一声,忍不住笑声了。
又过了许久,我间着巨,昏昏睡去。
立刻有一株藤向外蔓延,不一会儿,拖着个茶碗过来。
我忍不住笑了声,也不知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法术,能将那山的景观一一复制来,和他本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