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第一温的粘直接打在我手心,紧接着是第二、第三,我说了林绥的就是多,这么大的量他一次能八九波,有时候要是一晚上,我要中途停给他灌好几瓶,否则我真担心他直接就脱在我床上了。
这个姿势把和通开后,我又把林绥放到餐桌上继续日他,我来之前就吃了东西垫肚,这一桌菜现在对我没什么引力,我只想抓紧时间把这个货透,接来他要是能安分一段时间就再好不过了。
过程中观察男人的,但双人在某些姿势的时候他们那鸡巴就相当碍事,次数多了多少让我有不。
我笑着说。
想起我那折磨人的癖,林绥意识地抖了抖,原本松的再次夹紧起来。
他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控诉,换来的只有我一个没心没肺的笑。
“呜……不、不能把我玩坏……”
“呜……荔荔……好、好刺激呜……”
适应了之后,他开始积极合我的节奏,扭着腰把小往鸡巴上套,吃得噗噗作响。
“我尽量。”
我笑着手指,用已经被他的淫湿一大片的桌布了手,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反手就在那颤巍巍张合着的小上甩了两巴掌。
他一把握住我这只手的手腕,却不是往外,而是更用力地拉着我的手往里。
他知我想看什么,也熟练地伸手来拨开前面已经提前过来的鸡巴,只留整个阴,好让我能看清所有细节。
他猝不及防,尖叫着想合上,但动作哪追得上我,他还没攒起力气抬,我就已经重新把鸡巴他里了。
我直接一把排开他的手,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了吧?”
林绥这是短暂地脱力了,连握着我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绵绵地在餐桌上,长着大咧咧地把在外,一副随我的姿态。
所以说男人是最会给自己找快的生,我从来不担心真会把他们坏。
只见那已经被开的无小红通通湿淋淋地张开,像朵肉花似的张着湿的阴,大咧咧地暴着被得鲜红的肉。
所以我说他的是能吃的,只是装。
我知他已经开始上了,神湿迷离,嘴唇湿漉漉的,努力兜着不落。
他糊不清地叫着,突然夹紧起来,我飞快地了他几十,随即压开他的一把将鸡巴。
“今天也就是看在太久没你的份上,次你的小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用泛滥的淫把手指打湿,一往里三,短暂地探寻了一后,他的手腕就肉可见地剧烈震颤起来,指尖在对着某一发力,将本就不平静的翻搅更大的动静。
“呜……荔荔……轻呜……荔荔……”
“呼……呜……”
“哦……额哦……呜哈……啊……去了……了呜……了呜……”
“呜…………呜啊……荔荔……呜……荔荔好会……被开了呜……又变成荔荔的鸡巴套了……被鸡巴坏了呜……”
“呜……荔荔……呜啊……荔荔好坏……呜……又打我呜……”
但我还是觉得不得劲,林绥对自己还是狠不心,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的手指虽然也长,但细跟男人没法比,他能自己三手指,我就能直接就去四,手掌几乎一半了他里,而林绥只是哼哼了一。
他委屈地把手收回到小腹,把指尖沾满的粘蹭在上边,微微打着哆嗦,在我的手指去后本能地想要夹紧,但那后果他的已经熟记了,并不敢真的动作。
“呜!!!不……!呜啊!!好激烈、要、要了、真的要了呜!!!”
我有意想把他昏,那林绥是一抵抗能力都没有,没多久小就被成了一滩烂的香肉,整个肉都被得烂,即便我到最外再狠狠怼去也是畅通无阻,只会一片湿淋淋的声。
我熟练地找到他腔里那块不同的肉,用关节抵着发力震动,他立刻就受不了地痉挛尖叫起来。
激烈痉挛的肉将我的手指团团挤压,这他是真的要了,但我手指的动作一没停,只是顺势就用手掌捂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