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我觉着我真是欠他的,每次都整成这样,理说了这么多次,石都该熟了,这家伙却每次都能恢复厂设置,又是不去又是痛的。
“放松,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跟没学过似的?放松,本来就小,你还缩。”
他说得这么随便,我都无语了。
“急什么,先自己动动,可别把你这气的小给坏了。”
“唔……什么……”
“反正每次都要被灌得那么满……吃药什么的,太麻烦了,要是怀孕了就生来好了……”
“呜……不要凶我……、来了呜……”
我毫不留地在他屁上又甩了一巴掌,完全没有纵容他的想法。
林绥比谁都清楚自己小,他的和我的鸡巴本就是不适的,想要用他的小号肉套行适应大号鸡巴,每一次过程他都要十二万分努力才行。
他小声辩解着,扶着我的肩小幅度地起伏,这样的节奏和力度都还不够把从里来,只能让深的一小截在他活,这一刺激已经足够他把自己玩得了。
“不许撒,继续动!”
青年耳尖更红了些,像被抓到了小辫似的。
男人是惯不得的,这是我的人生座右铭。
“慢慢来,再坐去。”
“呜……好痛……呜……荔荔…………要被扯来了呜……”
他看起来跟傻了似的,显然还没从的刺激缓过来,我只好又说了一遍:“我问你吃药没有?”
他叫唤得可怜极了,嗓音又哑又,眶鼻尖都红红的,也在痉挛,冒着青筋的小腹紧绷,显得那上三角状的小鼓包更显,他的肌肉都在拉扯,而我在他受得就更是直观了。
“那我这不是怕荔荔等急了嘛……”
法自控地痉挛搐,小腹上更是现了一个显的鼓包。
这他开始适应被满的觉,边吻我时已经可以小幅度地前后运动了。
“吃药了没?”
我笑了笑,不拆穿他,颇为合地捧着他的屁慢慢增加他的动作幅度。
他搭搭地说完,只听得‘啵’一声,我觉被一圈紧致的肉从上到裹了一圈,随后终于脱离湿温的环境,重新回到阴弹的包裹中。
何况对这家伙,我已经惯得无法无天了。
他歪了歪,不答话,个人畜无害的笑,又凑上来吻我。
他的腔正在努力地分足够的粘淫,一切都为了等一会儿能够承受住我那野兽般的攻。
我握着他的腰往压,防止他突然受不了要乱动,得他阴唇都不得不糊在我卵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受到已经足够湿,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发邀请了。
“呼……哈……荔……荔荔……我好了……”
“你别张就来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他半眯着,还是没回答,放空似的,我只能觉到他在放松紧绷的阴,慢慢地让肉重新活跃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