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手已然无缘琥珀王位,虽不知主上特意命他等废了逍遥王命此举是何意…
“主上此举…莫不是想要琥珀王室…以此绝后?”
闻声,谢舟昱摇了摇,“逍遥王虽不济,可琥珀王室总归有良善之辈…”
“主上…”
“嗯?”
“恕属僭越,”莫庸低着,“说句不敬先帝之言,先帝当年亦同主上一般仁善…才让我大周毁于叛贼谢氏之手,还望主上牢记先帝之鉴,莫要…”
“够了…”
“主上…”
见谢舟昱眉间浮起一丝不耐,莫庸这才转:“夫人每日为主上熬制的汤药,属命巫医细细查验过,夫人的汤药并无问题…只是…”
说到这儿,莫庸一张老脸上难得的涌现了一丝僵之。
“说…”
“巫医说夫人的汤皆是健骨之药,不仅能清主上里的陈年旧疾,那汤药还有壮阳补之用,用得久了,不仅于主上有益,更益主上嗣大事…”
莫庸一把年纪着一张老脸,如此直白说破男女主人在床笫上的事,亦是有几分难为。
闻言,谢舟昱听着那句‘壮阳补’面同样僵了几分,再看莫庸为难的脸,脸上的神更是阴沉的可怕。
“此事……”
“主上放心,此事只有巫医同属二人知晓,再无旁人知此事。”
毕竟主上那方面不行之事断不能传去,只盼着夫人医术湛能补救一二。
谢舟昱黑着一张脸回了房,只是盯着榻上谢妤薇安然熟睡的模样瞧了半晌,片刻后突然低声笑了来。
原先心的那气闷的郁结,不知为何在见着榻上的谢妤薇后便散了。
“薇儿当真是……”
无法信他…
第二日一早,谢舟昱命人撤了谢妤薇的匹。
谢妤薇见此,秀眉微蹙,“夫君,这是?”
“娘不适,你我二人同用一匹…沿路各州府皆有接应,娘不必担心。”
若不是担心车脚程慢,无法在除夕之前回京,断不会如此安排。
谢妤薇瞧了谢舟昱,垂眸掩了底的神。
一路顺风而行,谢舟昱再未有任何异样,谢妤薇悬着的心这才松了几分。
路过潼州时。
谢舟昱并未在急行赶路,而是领着谢妤薇行至一偏远的庄里。
庄里不似富贵人家的庄那般阔气,只有零星几个人。
谢妤薇上披着袄,这一路颠簸来,神稍显倦怠。
只是…谢舟昱却像是瞧不一般,牵着谢妤薇的手,缓步行至后堂。
离得老远,后堂院里清脆稚的童声便传了过来。
谢妤薇神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站在院中雪松朗声背书的雉童便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