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夫君?”
尽那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没有夫人在侧,为夫甚难安寝。”
“白姨,”谢舟昱微微叹了气,“你就是不来,我也会带薇儿前去看你,你又何苦亲自过来…”
谢妤薇定定的望着谢舟昱深不见底的眸,无声的相视半晌,谢妤薇没有错过男人底的挣扎。
如此简短的一声,纵使谢妤薇在床笫之,动之时听谢舟昱唤了无数回,却仅有这一次,谢妤薇从中听了哽咽声。
两人拌嘴间,全蒙面的女人无声无息的现在厅。
“主母位尊,理应臣亲自前来…”
谢舟昱见着来人手上动作未停,大手轻轻拍了拍谢妤薇后背,“白姨…”
“白…”
那一丝纠结并非因那女人所说的话,而是因那女人自。
“油嘴!”
“薇儿...”
“此乃为夫真心之言。”
谢妤薇反手环住了谢舟昱腰,她虽不知那女人同谢舟昱有何纠葛,却也清楚的受了谢舟昱的纠结和不忍,尽心里有过痛苦的挣扎,最后谢舟昱还是选择了放弃她…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绪,甚至是谢舟昱在她面前唯一的一次显示心深最真实且有人的绪。
沙哑的女声听着上了些年纪,那中气不足的声音里透着一弩之末的尾音。
谢妤薇紧了紧环在男人腰上的手,“夫君不便的事,薇儿去就是。”
闻声,谢妤薇不免红了脸,狠狠得瞪了人一,“夫君即知夫人劳累,今夜便自行就寝去……”
“薇儿知了……”
今日谢舟昱故意让人放她曾在平州现的消息,一来可以将那四寻医的六皇引去平州,再由平州刺史将二皇私藏军械暗通琥珀之事呈至六皇面前。
谢妤薇闻声不禁抬打量着面前之人,再思及昨夜谢舟昱中卧病在床多年之人。
“你……可想要她活?”
“薇儿明白。”
谢舟昱沉默了许久,才回过神,“嗯?”
朝堂之中最有‘势力’的俩位皇鹬蚌相争,谢舟昱在后方得利。
谢舟昱话还未说完,厅中的女人便没了影。
但谢舟昱最后却是抬手,捂住了谢妤薇双眸,“薇儿……”
谢舟昱轻抚着谢妤薇眉,沉默一阵后,才:“有时候被人拉起来跟自己站起来,是两回事...”
“属白银见过夫人,主上。”
只留一沙哑不堪的传音。
“恕臣僭越,主上今日行事远不及夫人果决,那覃氏一族早有二心,主上今日何不一并除之?”
谢妤薇神不免一凛,心中多了丝警惕之意,这么多年除了义母外未曾有人在她侧来去自如。
“覃氏必须除之。”
如今看来,那人定然不是那位有二心的姨母霜夫人。
谢舟昱心中所想以及今日所行之事,她亦能猜到几分。
谢舟昱手上的动作一顿,谢妤薇抬眸难得的在谢舟昱里看到了一丝真实且痛楚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