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十七公主还未叮嘱完,便被兰桃请了去。
谢妤薇大着气,双手被谢舟昱紧紧扣着,肩上的痛意同花里阳带来的异样酸胀之意,一同攀至了峰。
寝殿暗黄的灯光摇曳,谢妤薇全湿了个透,谢舟昱阳抵着花里的肉狠狠一,“薇儿可要记得今日的疼……”
待人走后,谢舟昱大手一捞,掀起了厚重的床幔,了床榻上两人赤纠缠着的。
“那我先回去了,好生歇息……房中不可不留人……”
谢舟昱见人儿终于肯低,不由得动作缓了几分,薄唇吻至谢妤薇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夫人既开了,为夫岂能不遵?”
谢妤薇紧握着谢舟昱的手,主动就长勾在了谢舟昱上,哑声对外:“殿,今夜多有不便,明日在向殿请罪……嗯……”
“嗯……”
:“夫人若怕她发现,杀了就是……”
所以,这样的皇才最为可控的棋。
东竹真的是甜文选手!不要怀疑!!!
骂爹爹骂爹爹……后面的剧……嗯!
“不便,便早些歇着,我就是方才听母妃说父皇因大皇兄之事甚为震怒,一怒之重罚了四皇兄,特来告知……”
短短一句话,谢妤薇再一次意识到了谢舟昱的凉薄。
“嗯……爹爹……”
“薇儿……”
谢妤薇花一,不由的颤了颤,人前行房虽压抑放不开却也有另一种酥之意。
谢妤薇心神一恍,反手握住了谢舟昱泛着寒意的手,低声求:“爹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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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谢妤薇说完,谢舟昱大手轻轻钳住谢妤薇的巴,深邃的眸里泛着丝丝寒意,“为夫算计半生,从不将毕生的指望系在女的上……”
十七公主虽生在皇家,可她却是这个里待她最为纯善之人,就算四皇同她有不愉,她也从未将此事迁怒至十七公主。
谢妤薇肩上的伤在剧烈的动作,鲜红的血不住的往外渗来,染红了两人的褥,“我知了……”
“嗯……”
谢舟昱扣着谢妤薇的手,闷哼一声的同时,阳全数灌了儿深。
谢舟昱伏在谢妤薇上,薄唇将被血浸透了的纱布咬了开,盯着那刺穿肩膀的剑伤看了许久。
“爹爹……嗯……慢……慢儿……疼……”
“可是爹爹……如今已是慎王侧妃,除了薇儿……”
十七公主虽是晋元帝之女,可她亦是贤妃之女,贤妃在谢舟昱心里到底只是有利用而无半分义。
闻言,谢舟昱不满的在谢妤薇细的脖颈上了一,惹得谢妤薇仰着脖颈难耐的呻了声。
“薇儿……”
谢舟昱伏在谢妤薇上,见人还未从余韵中回神,拇指上的玉扳指摩挲着谢妤薇纤细的手指,“这大晋的天,太无力外戚相助,在朝中孤立无援,这皇位他注定走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