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人见谢妤薇是真的无所谓她是死是活,再也不敢仗着自己的份拿乔,用尽全力气挣开兰桃的钳制,连带爬的跪伏在谢妤薇脚边,哭:“婢愿意为郡主当……求郡主饶婢和孩一命……求郡主开恩……”
“婢,婢听话……婢田七,是田家五年前年从凉州接京城侍奉三皇的死士……婢一行共二十人自幼养在田家……”
然而谢妤薇像是没瞧见一般,继续:“这茶于寻常女而言,是养颜安神的上品,可若是有孕之人沾了它分毫……啧……虽不至于真的血上千日那般骇人,却也会腹痛如刀绞,生生血上数十日才会失血而死,一尸……两命……”
自打跟随三皇之后,她便得了三皇青睐,第二年便给了三皇,这么多年来她在三皇边地位举足轻重。
女人一边求饶一边磕,额上生生磕红了大片。
谢妤薇也不急,温柔的替人倒了杯茶,柔声:“我这人最不喜同蠢人多言,既然你于我毫无用,我也不为难于你……”
“有何不敢?江州谁人不知谢家大小心暴,不过是打杀几个不长的婢而已,谁敢多言?”
见此,谢妤薇温柔一笑,轻声细语的解释:“这茶有个极为好听的名字,唤千日红……”
“郡主开恩……郡主……”
“不……不……不要……求你……郡主……”
从江州开始她便受制于三皇,如今虽让三皇虽折了田贵妃,可他人总归是还活着……
闻言,女人脸上血霎时褪尽,不住的扭动着躲避着兰桃的手。
只是这些年来三皇无形中将她的野心养大,她不满足于三皇无名无分的侍妾,还要睁睁的看着三皇同别的女人虚与委蛇。
谢妤薇也没想到今夜料理谢婉嫣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
那未门的正妃不足为惧,她以为只要除掉同三皇有夫妻之实的谢婉嫣,慎王府的女人便只有她一人有孕,有了嗣她定然能在王府有一席之地。
只是……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第一步棋就毁在了谢婉嫣上。
谢妤薇说着,兰桃便上前接过人手中的茶,单手掐着女人脖就要灌茶。
在得知三皇没了生育能力之后,哪怕是有皇帝为三皇指婚,她也想为了自己和孩搏一把。
“兰桃……送她上路罢。”
谢妤薇笑拉住了不停磕的人,柔声:“你这肚里还有孩,凡事需得仔细着,你若肯乖乖听话,你肚里的这个孩,我定然会让她全须全尾的活来……”
田七是众多死士中最为挑的一个,不论是容貌还是才亦或者说是段都是最的那个。
只有除掉他,才会让她心安些。
田七为了保住肚里三皇唯一的血脉,对谢妤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这些年来田家背后的势力和盘托。
女人瞧着面前这眉间尽显温柔的谢妤薇,终是慌了神,“你既知我是慎王的人,你敢……”
只要三皇还活着……他就永远会是她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女人不明所以得看着兰桃手中的茶,心中虽不安却还是笃定谢妤薇不敢杀她。
“这是作甚……”
女人听着谢妤薇轻飘飘的话,看向谢妤薇的时活像是见了鬼一般。
否认,“婢不知郡主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