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瞧了时辰,唇角微扬,“不必如此激动,你我妹一场,妹妹自然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
“啝……啝……啝……”
“啝……啝……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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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贱人……贱人!
“非要同妹妹过不去……”
僻静的苑里,谢妤薇早早地就打发了自己苑里侍候的人。
谢婉嫣听了这番话,瞪着谢妤薇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啝……啝……啝啝……啝……”
谢婉嫣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在地上,任由谢妤薇摆,惊惧之里不住的着泪,“啝……啝……啝……”
谢婉嫣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面涨得通红,咙里不停地发呼哧呼哧的气声。
如此看来,她们这两个女儿,在谢舟昱心里随时可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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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苑里除了她同谢婉嫣再无旁人。
脸。
“……”
那日她不过是稍稍暗示了一番,谢舟昱便照了。
“更何况……除了妹妹外,又有谁知晓同这么多男人有过苟且之事?天人只会以为肚里的孩是慎王的……”
说完,谢妤薇单手拎起赤的谢婉嫣从窗蹿了去。
谢妤薇笑的瞧着谢婉嫣那要吃人的神,将谢婉嫣双分开那尚未痊愈的花,“这儿被三殿的滋过,也被田家小公的过……今夜还要被那低贱肮脏的乞丐了儿……”
说着,谢妤薇不顾谢婉嫣惊恐的神,伸手扯掉了谢婉嫣上的亵。
谢妤薇一边轻声唤,一边抬手解了谢婉嫣上单薄的小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谢婉嫣赤的,“妹妹以为中秋那夜在田家小公受了辱,已然会受教训……没曾想还是这般不长记……”
谢妤薇收回手,轻声安抚:“…妹妹同父亲这般亦是为了你,三皇如今被封了慎王,又有明媒正娶的慎王妃,而你不过是个侧妃……只是现在太医说三皇的恐嗣有碍……若你能怀着孕了王府,哪怕这肚里装着的是个父不明的野种,日后你在慎王府中也可凭着这个孩母凭贵不是吗?”
“啝…啝…”
谢婉嫣气的全发冷颤抖个不停,却听谢妤薇轻飘飘:“也不知这肚里究竟会怀上谁的野种一同嫁慎王府……”
谢妤薇不想脏了自己的床榻,直接将光着的谢婉嫣扔了边上的柴房里,朝着地上的人儿:“,那夜你同田家小公在摘星阁后殿亦是席地交,想来今夜也不会觉得这柴房委屈了你……”
谢婉嫣张想喊人,才发现嗓似是被堵住了一般,惊惧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谢妤薇。
谢妤薇……你敢……你敢!
谢婉嫣光着在公主府里穿梭,羞愤的恨不得杀了谢妤薇,只是如今的她却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任谢妤薇宰割。
谢妤薇像是看懂了谢婉嫣的神一般,小手不停地轻抚着谢婉嫣小腹,附在人耳畔柔声:“还不知吧……这几日你日日喝的滋补汤药,是父亲特意从太医院求来的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