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笑容太过天真无邪，都显得有些病态了。

玉晚蝉面一变，挣了挣，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谁知苏菜菜明明一副没有用劲的模样，那手掌却是将玉晚蝉牢牢锁住，不能动弹半分，玉晚蝉一愣，瞪着苏菜菜。

神经兮兮的。

总之，所有“苏菜菜”都玩得怡然自得，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着实是给她本尊丢脸。

院里此时便只剩苏菜菜和玉晚蝉。

那个被玉晚蝉踢飞到地上的“苏菜菜”泪汪汪的爬了起来，受惊的小兔一般，睛通红，扁着嘴巴，瞅了玉晚蝉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模样。

玉晚蝉愤恨地摘了一朵山茶，将它狠狠地踩在地上，花汁潋滟与泥土为一。

“你们这些蠢东西！苍蝇一样满世界都是！不准再现在我前，回你们的沉鱼阁！”一红衣的玉晚蝉狠狠踹了一脚蹲在地上摘花的“苏菜菜”，妩媚的角带着恨丝恼絮，恨声，“不要以为阿玖现在疼你们，你们就可以踩到我的上作威作福，你们不过是一群纸人，他现在失心疯把你们当宝贝，他日梦醒迟早会一把火烧光了你们，全都给我！”

一柔的女声响起，蚀骨*，带着恼意。

那一张张和她一个模里刻来的小脸，却一副蠢货的表。

“苏菜菜”，或是蹲在芍药花圃前辣手摧花，或是趴在亭台里睡觉，或是伸平双手走在游廊曲上的独木栏杆上，歪歪扭扭，发银铃般的笑声……

她尖声：“你怎么还不？你们这些纸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蠢，非要我手打你们你们才会学会吗？！”玉晚蝉旋即来到苏菜菜面前，地扬手，就要掴苏菜菜一巴掌。

“苏菜菜”吓得脸上一白，立如同小旋风一般，屁地逃走。院里其他“苏菜菜”回过神来，亦是惊惧不已，泫然泣，夹紧菊花轰鸟兽散。

苏菜菜眨了眨睛，笑眯

苏菜菜眨了眨睛，一脸嫌弃，脸上皱成一团。

弱无能，纤柔可欺。

苏菜菜觉得她此刻脸上的表一定非常难看。

玉晚蝉的脾气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暴躁，却看她继续打骂着那只绿油油的“苏菜菜”，死命地戳着“苏菜菜”的脑袋瓜，尖声：“你听不懂人话吗？给我！你们全都给我！”

苏菜菜看着那个“苏菜菜”，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在疏月被欺负了还不敢还嘴的自己。

我从前的样……真的有这么蠢么？

但那抬的手腕却被苏菜菜悄无声息地握住了。

“阿玖真的是疯了不成，平日里画些纸人变成苏采儿也就罢了，不过是些玩，这次竟然还带回来一个那么丑的女人叫她苏采儿，他中到底还有没有我？！”她咬牙切齿，“苏采儿那个贱人真是阴魂不散！死了都还要留个名字过来祸害我！”

玉晚蝉愤愤地回过来，看到苏菜菜时一愣。

像是脑残。

恨意堆满了她那张柔妩媚的小脸。

“你不是纸人！”玉晚蝉咬着银牙，“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