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幽幽的叹了一气,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啊。
胭脂回了戏班,将镜奁里的钗环首饰全典当换了银票,这些年她也赚得了不少银两,再加上最近几个月从简林及孙振上顺来的,也够自己赎买套房安家了。她本从孙振上再顺一,让今后的日更富裕些,但人总得知退不是,活着总比没命好。
胭脂幽幽的叹,天男人一般贱。
胭脂被毁了容,破布一般,被孙府家丁扔到地上。
简林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胭脂毁容的那张脸,目眦尽裂,哆嗦着唇角,伸着手似乎想要碰胭脂,但却又没有勇气,最后愤恨咬牙,握紧了拳:“胭脂,我去给你报仇!”
脸上一阵刺痛,温的鲜血淌了来。
还说给她报仇呢,这会儿人影都没了。
但胭脂却轻声打断了他。
待人走光了,班主才敢命人将胭脂抬到了床上,请大夫过来医治。
胭脂在心中冷笑,男人啊,翻脸无。
胭脂木然:“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少年握紧了拳,咙里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却化作了嘴边的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他仓惶地套上了一衣服,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去。
“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胭脂没有理会简林,只是想着,她和孙振苟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室夫人却在孙振对她生疑的第二天就过来欺辱她,何尝不是孙振在正室夫人背后授意她这么呢。
孙振的神太冷,看来她得尽早了。
你想娶,我便要嫁么?”
少年脸一白,愣愣地看着胭脂。
本就凉薄的心,从此城门紧闭,再也未对任何人敞开。
她笑了笑,信什么也别信男人的那张嘴。
简林终究还是太生涩了些,轻而易举地便被她拿到了手心里。他应该已经忘记了今夜来找她是为了质问的吧,不过是她的三言两语,便被她置得落了风。
简林又重新来琼台梨园听戏,并且打彩一次比一次丰厚,孙振有一次在床笫间状似无意地问胭脂:“听说,小城主最近很是看中你?”胭脂巧笑,“他不过是个孩,你跟一个稚儿计较个什么?”孙振也笑,仿佛本不在意,但侵她的动作比往常更加野蛮鲁几分。
简林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再来看望过她。
孙振的正室第二日便闹来了梨园,带着几个家丁将胭脂压在地上,狠狠扇了胭脂一巴掌:“你个贱蹄竟然勾男人勾到老娘上来了,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张脸,看你再拿什么勾人!”
少年薄唇轻启,张开了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胭脂被毁了容,她又与财主夫人结仇,琼台梨园这是容不她了,班主给了胭脂一些银两,赎了,便打发走了胭脂,班主叹息,纵然胭脂很讨小城主心,但琼台始终装不胭脂这尊大
胭脂面上装作痴舒的模样,随着他的_动而上起伏,癫浪,心中却是发凉。
明明前一刻还在和她耳鬓厮磨,一刻便倒戈相向了。
胭脂躺在床上,唇角挂着讥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