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武天才,好了,快吧,耽误了小师妹的正事,我跑得掉你可跑不掉!”
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耳边的喧闹也慢慢远去,项贺楼只觉得天地间似乎只剩白茫茫一片,白茫茫……
“项贺楼,我舍脂要再娶你一次!这次,我自己娶!”
枉他被称为丹国第一才,竟是连抓住妻主的心也没有把握呢。
自定神的项贺楼四打量了一,他现在明显是在一个迎亲的队伍中,前方的喜乐对锣鼓喧天,他旁的喜工各个拧着大喜篓,向外抛洒着糖果和红包,街两旁挤满了围观的民众,一边贺一边哄抢红包。
片刻后,项贺楼整个人突然清明过来,盯着舍脂看了好一会儿,双目迅速泛红,紧紧地将她拥怀中。
他们说什么?
“你、你们……”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项贺楼被动地被一群仆从拥了房,又拥上了。
“啊!快快快!”说着,赵奎将项贺楼抗在上就跃上房,整个人化作一抹虚影迅速消失在薄雾中。
一晃三天过去,项贺楼从里来,牵着有些茫然的走在晨雾之中,突然间,危机乍起,他迅速转防卫,可定睛一看,袭向他的人竟是脂儿生日时代表天极门来送贺礼的脂儿二师兄赵奎,一愣之,后颈一痛便利落的昏了过去。
恭喜他?难――项贺楼浑颤抖,心如刀割,难他“被改嫁”了?
“可怜的娃,一看就知是被小师妹折腾的魂不守舍啊,否则就算以大师兄你的天级修为想偷袭他都没那么容易哦!”赵奎冲大师兄司徒间说。
上,天间的各男儿任她采摘,他们即便是再有自信,又岂会不担心,不吃醋?
“你也
舍脂挑挑眉瘪了嘴,也不顾王府外众多的围观民众,直接伸手揽项贺楼的颈项,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
忽然,响彻天地的爆竹声传来,房门也同时被人推开,一个喜公和几个家丁丫鬟冲了来。
项贺楼看了看百里伶舟上的白玉发冠,神更是一哀,转离去。
“脂儿!是我错了、是我不该――”
“恭喜项爷!”
一旁着大红喜服的百里伶舟见状不禁摇摇,嗔怪地看了舍脂一,“你看,你把小楼吓到了,他估计以为你把他改嫁他人了。”
脂儿怎能如此待他!她何不直接杀了他!
“恭喜镇国君!”
“嘘……我舍脂的男人怎么会错。”拍拍项贺楼的背,示意他暂时放开她,再看看他一脸的泪痕,舍脂想了想,从怀中取丝帕盖在了项贺楼上。“你的泪,只有我能看!”
他……他被逐了吗?――这是窜上他心的第一个想法。
“小楼?小楼!回魂啦!”舍脂伸手在项贺楼前晃了晃,而项贺楼依旧目光涣散对她视若无睹。
当项贺楼再次醒来时,他竟发现自己回到了项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快快!迎亲的喜队已经来了,快领项爷上,错过吉时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