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中,一阵异香扑鼻,舍脂不禁皱了皱眉,而随后听到的声音让她立时杀气大作――
舍脂中杀意乍现,为女,她又岂会不知“玩腻”的义。只见她站起走到牢边拿起乘的碗,可一个不稳,碗砰然落地,吓了看守一。
“多谢――”舍脂伸手,却没有接碗,而是一把将看守拉向她。看守正要惊呼,一团绿的烟雾已从舍脂中。
“夫、夫人让婢送这些东西给二小……”
袁二小闻言有些困惑,大半夜她娘让人送东西过来?低看了看正忍媚药药的男,袁二小轻
放倒看守,舍脂换上看守的衣服,握着看守的刀,她有片刻的犹豫。没有力仅靠招式她对付一些地痞氓还可以,但是遇到手她多自保,孤去救天南星显然不现实,但是她若先去找落葵再回来……那时天南星都不知已经被玩成什么样了!
“谁让你来的?去!”袁二小用余光扫了一舍脂便斥。
二小?舍脂回想了一,忍不住翻了个白。居然是白天酒楼里的那个纨绔女,那些传奇杂说里的恶俗节居然让她遇到了?难怪古人云男是祸。古之人诚不我欺也。
豪门世家的府邸格局都大同小异,舍脂很快便找到袁二小的闺房,探查了一环境,她就退了去换了一丫鬟的装束端着一个覆着红布的托盘大摇大摆地走向袁二小闺房的房门。
红纱帐,仅着单衣的袁二小正跨骑在一半男上,男四肢大张,手脚都被捆绑在床上……
门外的两个男仆互望了一,也不敢掀开红布,就打了房门让舍脂去。
天南星……想想那个变态男恨天恨地恨女的一贯神,舍脂微一撇嘴,小心地潜了去。
“啊……”男极力忍耐的呻声幽幽地从室飘。
在月城遇袭,实属她意料之外,但什么胆敢抓她?
抵在了她的颈上,随即一个手刀向她劈来,舍脂捷地避过偷袭之人,却见一灰衣人扛着天南星从隔房中走,一愣之,被后的人一掌击昏。
“这是小要用的东西。”舍脂半垂着轻声说。
“醒了?还快。”护院打扮的一个年轻男走到牢前放了一碗,好心劝,“跟二小作对都不会有什么好场,你想活命最好想想怎么跟二小求饶……”
“……请问小哥,和我一起被抓的男――”
“你还是别其他人了,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说。一般的男若是听话的话,二小玩腻了自然会放了,但惹到她的女可就……”看守怜悯地瞅了舍脂一。
“你……”看守责怪地瞪了舍脂一,但还是好心地又重新舀了碗递给舍脂。
不知过了多久,舍脂从昏厥中清醒,先闭目听了听周遭的况,方才睁开双,原来她竟被人丢了一个地牢之中。
舍脂咬着牙,稳稳地端着托盘走室,室的画面更是让她眯了眯,手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