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云锦正想说什么,却见郁金香突然一脸痛苦地抱着――
此时,地金门移动,两个影如鬼魅般闪。
“啊啊啊――”
!”
“难你认为……你比这茫茫苍原还要重要吗?”
“香,我知当初令让我死守的不是你,是红姨,但是你明明有机会更改军令,你却犹豫了,你怕我的撤退断送你已经到手的江山,你以为在双钺她们的保护,我不会有事。但是你错了一件事,那时的我,比起生命,我更在意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当你选择了江山之时,我也选择了放弃你。”
“不过现在,我有了更想保护也更需要我的男人,所以我必须和香有个净的了断。”舍脂语气平和地说着,郁金香原本清澈无瑕的眸中却隐隐一丝哀伤。
“这种话,不该从一个要成为苍原王的人中说。”舍脂微微张嘴,从中发一种奇异的尖锐却非常轻微的啸声。
“你――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狠心的女!”
是啊!江山永存,而人却只有百年,为了一个永远都在的东西,放弃一个一旦错过就永远失去的东西,值得吗?
白云锦哑。明明知不是这么衡量的,他却无法反驳……
“嘻嘻!”沙那罗咧嘴一笑,“项爷去刺探南王府,被我发现了!哈哈!”
“可是他已经疯了!在如今的他里,你不仅是第一位的,更是唯一的!这样的他你凭什么不要!”
舍脂退后两步,中蓝绿的烟雾,白云锦见状连忙后退。
“外面的近卫呢?”
白云锦直觉不妙,“老四老五,抓住她!”边喊着,他则迅速扑向郁金香,防止香王攻击地、影他的两个弟弟。
“当然。茫茫苍原亘古永存,什么时候想要,它都在。而我,仅在这世间停留一瞬,错过了,我就永远不会回来。你说我和江山,哪一个更难得,哪一个更重要?”
“你没有听清我的话吗?我已经放弃他了。”
“因为我已经不他了。无论他是真疯还是假疯,于我而言没有区别。”
“贺楼?你怎么来了?”
卜若地三人看着一向淡漠的白云锦竟如此激动,不禁有些呆愣。
大哥,你是因为明白了,后悔了,所以才会不断地惩罚自己折磨自己,直至疯掉吗?
舍脂一见沙那罗和项贺楼一起现不免有些意外。
“大哥!”“大哥!”四兄弟齐呼,纷纷上前,却因郁金香的抗拒而无法近他的,只能睁睁看着他痛苦悲号。
郁金香猛然睁开凝向她。
白云锦闻言,不由得深深注视着那个小的影,明明看上去无比弱却为何让他觉得她大的可怕?
“鸾、鸾……”混沌不清的呼唤。
“我明白了。”白云锦机关升起牢,“你带大哥走吧。”
“开门!”舍脂冷声对白云锦说到。
“脂儿!”浑厚悦耳的男声带着的担忧和恋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