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对而言就一威胁也没有吗？苦笑。是的，一也没有。“我真的很恨你！”

只是……不愿意不甘心承认这显而易见的现实罢了。

“我不会再纠缠夫了。”舍昕站起。

“我不喜你，但也不讨厌。你终究是我妹妹，所以有些事我会教你。第一课，我已经教过了。”

舍昕静静望着池中淡淡笑着的舍脂。她――平衡了。

“知了，知了，不

“聪明。”舍脂赞许。

“……此外，天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相应的代价。是吗？。”

“那又如何？我可不希望我舍脂的妹妹永远是个失败者。”

真正的者不会畏惧挑战，当者开始畏惧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教我，教我如何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天间不到的事有很多，但绝对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多，不要轻易说‘不可能’三个字。”

“――”

“嗯？哦！我不介意啊，你自己不怕受伤就行。”

留仙指只会在每月初一、初十、二十登台表演，所以想听到多半得提前订位。

“第一课？”灵光乍现，舍昕突然想起上次，就在她自信地叫嚣舍脂永远也改变不了血缘，得不到爹爹的时，舍脂曾说过要给她“上一课”！她上的课是？

窥视的目光，窃窃的私语，这些舍脂已经习惯了，依旧喝着茶，等着听上次没听到的“留仙指”。

舍脂本来是很低调地独自坐在角落听曲，但是大方的打赏被堂倌们声一，众人的目光便汇集而来。

“迎。不过，善意的忠告：恨，是世间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连听惯了仙音天籁的神仙也为他的琴技连人间，此等名号没被十二花坊和风月楼的那帮妙人儿踢馆，可见这“留仙指”必有惊人之。

“那什么才是有价值的？你想要什么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你当然不会恨！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就连爹爹――”一想到爹爹，舍昕似乎又忍不住要泪奔。

三音阁作为皇都十大消遣胜地之一，今日一如往常的闹，台上的小凤泉优多姿，歌声迤逦，余音绕梁听得众宾客如痴如醉。

皇都・三音阁

不一会儿，一个材修长，着珍珠素衣，面容柔和，睛却被一条白丝带覆系住的年轻男被小凤泉牵着走上了台。

面对舍脂一斑驳的伤疤，舍昕目瞪呆。

“好。”

“你快，上就要开始了！”

“嗯？”

“……你不怕我学会了夺走你的一切吗？”虽然是她要求的，但是看到舍脂答应地那么快，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台宾客皆默息等待，无人喧哗，此时――

舍脂带着舍昕回到主宅室，待浴池中注满后，舍脂大方地宽衣解带，慢慢步池中。

“……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