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查我和肆儿、乞玉的关系我不奇怪,但你怎么会知巴秦也是我的人?”舍脂突然岔开话题。巴秦几乎不和她直接联系,连拳馆也开在了卫城,居然也漏了陷。
“我没有正常的味觉。”舍脂淡淡。“不过,吃了药有你的香吻糖也不错。”
百里伶舟端过药碗,动作轻柔小心地喂药。
“因为,我打算拉你伙我们的军师。”
“嗯?”舍脂又是一愣,苦?
“脂儿……”
她脆弱的经脉让他时刻心惊胆颤,即便是在/时也不敢太忘形,害怕自己的失控伤了她……
“所以你并没有确切的把握,只是诈我一而已?”
小时候,她最讨厌吃药,每次生病她都是赖在爹爹怀中死都不肯吃药,一定要爹爹把她从到脚夸好几遍,然后答应她无数个无理要求她才着鼻喝一。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军师?”
舍脂微笑,“关你什么事啊,是我自己的。”
“不是你错,是我犯傻,居然这么轻易就上了你的当。”不过也正因为问那句话的是他这个著名的第一才,她才不疑有他。
她要他心痛而死吗?
“呵呵……”舍脂看着百里伶舟满的痛苦安抚地笑笑,“这八年我过的很好,真的。至于我的,只是一场意外。”一场她自己选择的意外。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因为金玉赌坊里有两个打手的武功路数有些特别,我派人查了一,说是和卫城新开的巴氏拳馆路数相近,而拳馆主人巴秦和肆儿、乞玉一样都是半年的外来者,所以……”
“你以为他没有准备吗?可是丹国从来就不是他说了算的。而丹国的千年贵族们已经安逸太久了,他们本就不知‘亡国
可是现在……不是自九叶之手的东西,于她与白无异。
“苦吗?”喂完,百里伶舟问。
百里伶舟却浑一僵,白皙的手掌微微颤抖着抚上舍脂的脸。他没有办法想象,失去了味觉的她的世界……
凑上去香了一记。
这是她第一次对人完整地说她的打算,而百里伶舟越听越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年方二八的小妻主竟……
“如果真如你所料,此事为何不奏请陛,让陛早准备?”
百里伶舟有些歉意地笑笑,“我错了。”
舍脂让沙那罗打开书架后的暗,通过暗去把乞玉接来,然后慢慢地和百里伶舟说明了她回都的意图。
现在,她还告诉他,她没有味觉……
“脂儿,这八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听到百里伶舟如此乖巧的认错,舍脂不禁弯起浅笑,屈指敲了一他光洁的额。
她遍布的狰狞疤痕心痛地他无法眠,一闭上就仿佛看到她在千军万中厮杀,他却只能睁睁看着她被无数刀剑枪弩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