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舍脂也微愣,再闻了闻那淡淡的香味,莞尔,“来之前,百里伶舟去找你了?”
“你命令我?”
……终于,男一赤/,以着最没有防备,也最杀伤力的模样袒在她的面前。
“乖,放轻松,好好享受。”从他掌中手,让他双手后撑半躺在榻上。俯吻向他的唇,她一手撑在他侧,一手则轻抚他早已紧绷到极致的腰腹,受着手的肌肤传来的微微颤动,她轻轻咬咬他的唇,重重**,享受地看看他痛苦压抑的表,然后尖掠过他的巴,撩拨上他间上动的突起,在他抬起一臂揽上她的腰,将她压向他时,她又灵活地小的,一咬上他前小小的红果,小手同时握上那发的一――
“脂、脂儿――”浑一颤,项贺楼咬牙望着前跨坐在他上的女,腹传来的致命悦令他浑战栗,但不够!不够!更多更猛的空虚几乎令他理智崩溃,只想放纵的渴望在她驰骋。
第二日,当舍脂皱着眉睁开双,试着动了动手指之后,也有了活切百里伶舟的冲动。昨晚到后来,项贺楼反客为主,本不给她说不的机会,不知餍足地玩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这几个月一直被九叶
想让我好好看看你吗?来……”舍脂伸手。
项贺楼不禁一愣,“我没有熏香。”
“嗯?你说什么?”舍脂明知故问。
“……满意,很满意。”将他拉向自己,转坐在他上,舍脂搂着他的颈项,垂着眸贴近他的肌肤,闻着他的味。
项贺楼取发冠,任墨黑的长发如瀑散,然后轻解腰间的束带,褪柔的黑中衣,他均匀的古铜肌肤,垒分明的膛,诱人的腹肌……
“满意你看到的吗?”一步步走向床榻,走向她。
而当她微凉的小手刚刚到他昂/扬的火/时,他终于忍耐不地抓住她的小手,宽厚的膛剧烈的起伏,底仿佛囚禁着一只即将破笼而的疯狂野兽。
“……给我……”
项贺楼额一黑,在心中把百里伶舟一顿刀切剑戳,但立刻,他的注意力都被耳旁轻柔的舐走。难言的酥/麻随着她的唇她的手肆全,浑无法自抑地紧绷,血疯狂地涌向腹,间溢难耐的□,不知是想乞求她继续这愉又痛苦的折磨,还是渴望着更深刻的解脱。
舍脂低笑,“没事,一助兴的小东西。”媚香?百里伶舟是怕项贺楼不行,还是怕她致不?
的刺痛让舍脂微微皱眉,顿了一动作,复又一气坐,看了看男备受煎熬的神,慢慢俯□缓缓移动,寻找让自己更加舒适的角度……
“是――该死!”项贺楼咬牙,“他了什么东西在我上?”
“继续……”
令人窒息的躯。
“叫我的名字。”女的呼也渐渐不稳。
男的闷吼在房响起,女中了满意的笑意,手不疾不徐地轻轻动。
“次不要熏香,我喜你自然的味。”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