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因为怕司徒桀上的毒所以并没有和司徒桀住在一起,两人虽是完婚但并未同房,转日清晨她便命人保护着司徒桀与柳林一起去鬼山。
十九笔,结心意,有缘相聚恨别离。
宝珠的丫鬟将一条红绸递到司徒桀手中,另一放在宝珠手中,在司仪的喊中两人三拜首,从此刻起宝珠变成了司徒桀的妻。
柳林在屋中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一切要带的东西都带了,只除了摇篮中的雪儿,柳林得知那鬼山常年寒冷,他们是成年人尚可抵御,可他不敢带着雪儿受罪,而且他这一去八成不会回来,他不想再那时看见雪儿,那样他会舍不得走。
柳林写完这首诗后将手中的狼毫一扔,既然心意已决便不会后悔,这条路是自己走来的,他不怨任何人。
着华服遮盖的宝珠被两名喜娘搀了来,大红的盖盖住了那张俏丽的容颜,但也能想象红纱的面容会多么致。
谈相遇,叹相遇,昔日遗音今朝意。
喧闹了一整天的庭院终于清静了来,徒留萧瑟的寒风卷着枯叶弹奏,园中的窗上映一个单薄的人影,而屋的柳林此时也坐在桌前,一手研着桌上的砚台,不时向砚台中加些,烛光摇曳挑-动,柳林却已无心去他,随手拿起桌边的一只狼毫笔,在宣纸上写:
晚上
柳林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以为自己会伤心绝,但此刻真的发生在前时柳林却很淡然,他只是愣愣的看着司徒桀的背影,他为了司徒桀决定留,司徒桀却为了保护他而娶了宝珠,这是场注定的错过,看着满室刺目的鲜红柳林隐隐觉得他和司徒桀终会错过……
十七画,尽相思,书作无缘只两字。
“雪儿,对不起……”柳林拍了拍雪儿的小,:“雪儿睡吧,爹爹要走了,你要好好吃饭,不要再挑了,知吗?”柳林摸了摸雪儿的小脑袋,嘴边划一丝笑意,:“我的雪儿今后一定是个大人,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找个如意郎君,到时候爹爹也会
柳林走到小床边,碰了碰雪儿胖嘟嘟的小脸,往日的这个时辰都是雪儿睡得最沉的时候,柳林本以为定然不会醒她,岂料他刚刚抬手雪儿便挣开了那双漂亮的睛,天真的看着俯面对着自己的柳林。
怨相遇,愿相遇,相遇转化别离。
要的。
司徒桀没有再多看一,转对上桌上的先人墓牌,牌上的名字是文国的先帝,也就是司徒桀的父皇,由于这里没有人能够资格坐在堂的位置,所以只能放个牌位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