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隐遇到密国公一事不提,她轻声:“我躲在林里了,你呢,还好吗?你可见到母后和阿清?”
宋凝拧起眉,阿清是她的二妹,若是宋泠在安全的山都没有见到两人的话,恐怕母后和二妹还没跑来,在山腰就被南唐人作践了。
宋泠在黑暗里闪着泪光,她小声问:“阿,他们还会再捉咱们吗?南唐人抓住咱们打算什么呀?”
宋凝被带回帐,发现里静悄悄的,一片死寂,她连忙燃油灯,环视一圈,里面挤着的几十人,倒有一半衣衫不整。
宋泠见到,泣着投她的怀抱,她浑冰凉又发抖:“阿,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你去哪了呀?”
宋泠想了想,依旧摇:“没见到,一直没见到。”
“那你在山可见过母后与阿清?”
只是此时若跟幼妹说了实话,便是继白日里的第二重打击,宋凝怕她受不住,便安:“许是把我们送到南唐国都,没事,今日的事再也不会有第二遭了,快睡吧。”
恶心的南唐人,竟在父王的卧房里这等肮脏污秽的事。
宋凝不敢抬:“婢乃陈王长女,侥幸逃到别业,只想回到陈王府里,所以钻了狗爬来的。”
宋凝更害怕这位密国公兽大发,在此将自己就地正法,于是连忙掩住自己的脸庞,趁她继续捡起酒壶喝酒,躲到了角落。
尉迟暄轻而易举就住她,三五除二就将人给绑了起来,她的酒壶没酒了,也不想在这里呆去,便将宋凝捆起来,自个走了去。
没过多长时间,两名士兵找了过来,他们是奉命将宋凝带回大营的,许是密国公的亲兵,路上倒也不像其他兵油般对宋凝动手动脚。
这些人恐怕在白日无为山时都被南唐人给糟蹋了,宋凝心痛非常,几乎拿不住手上的油灯,她看到自己的妹妹宋泠挤在角落,忙过去挨着她坐。
宋凝见密国公边解腰带边向自己走来,以为她要用,吓得连退几步直到后背靠上板。
宋泠摇,哭着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不知,呜呜呜被挤在人里……我努力跑到山,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还把我们带了回来,那些跑不快的人就被、被呜呜呜。”
想到这里,她只恨自己方才没有剑,与密国公拼个鱼死网破。
无为山上的狂只是提前打碎北赵皇亲国戚的侥幸之心罢了,宋凝明白,即便没有今日这一,他们的场也会是显而易见的艰难。
尉迟暄见她上还着一草,便嗤笑:“你倒是会找地方,若是今夜我不在,还真让你逃去了。”说着,她便解开腰间的玉带。
又嗅到一腥臭,转发现自己正离着一滩白粘不远,这些东西与白日里两人交合来的一模一样,宋凝哪里想不到方才这屋里京经历了什么。
尉迟暄哪里知这人想了这么多,她只是挑了个僻静之喝闷酒,没想到顺手抓住了一条漏网之鱼。地上的也是她自来的,此时毫无致,她又满怀心事,自然没法再对宋凝些什么,仰喝了一酒后,她问:“你来此什么?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