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认为阮五还活着,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她已经神经不太正常,陷了偏执的境界,所以一门心思的认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年来从不放弃的想找到阮五的尸。可是想不到命运是如此神奇,她从不间断永不放弃的搜寻竟然带给她一个惊喜:她发现阮五极有可能没有死,而且现在就生活在这所城市里。为什么偏偏是这所城市?他一定是为了那个贱人。通过那个贱人,一定可以找到我心的阮五,一定可以。
他早就习惯了。他知,她不是个正常人,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她始终是自己的妈妈呀。
玫玫专程携儿从日本回来,是因为她觉得已经到了她该回来的时候了。她用着阮五留给她的遗产在日本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已经有了不小的实力。可是每次当她看到自己的财富数字不断增长的时候,她一都没有开心的觉,反而更加埋怨命运的不公。
她决定要找回她失去的一切。
“若颜,哈哈,若颜……”黑衣女一边开车,一边神经质的念叨着,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一看就是那个贱人的种,还是个婴儿就长的一脸狐媚相,跟那个贱货一模一样。
“儿,看到没有?”玫玫故意放低了声音说话,好叫自己听起来更温柔一些。可是她故作慈的儿两个字,却让边那个小小的孩不由自主的偷偷攥紧了拳。他浑都变得紧张戒备起来,却要装作没事的样。这是他从小就形成的习惯,也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他知母亲
“贱人,你抢走了我的东西,我会叫你后悔的。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车,风驰电掣,一路上险象环生,倒是亏得她一的好车技,开起车来不要命似的,旁人看也要看的吓死了。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默默的看着车前的路,不说一句话,沉稳的表叫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可怕的速度,随着车一会儿突然提速一会儿猛的刹车,偶尔还来一次漂移,竟然全程没有一丝表变化。
“哦……”黑衣的女若有所思的,佯装喜的样摸了一孩的脸,然后就快步走了去。孩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等到黑衣女门驾着跑车离去,佣人才发现孩的小脸竟然被她紫了一块。
看到了吗?其实我玫玫也不是没有能力,可是却寄人篱过了十几年非人的生活,而那个贱人不过就是比我好,就过的那么幸福。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她什么都有了,却还要抢走我的阮五。
他还活着。
包括阮五。
两个可的孩被佣人们簇拥着在游乐场玩耍。他们不缺钱,也不少人伺候,但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永远都是卑躬屈膝的人们。他们什么都有,唯独缺少父母的关。对于那个只见过一两次面,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母亲,他们似乎缺少那种天生的亲近的觉。对于永远是阴沉着脸的冷漠的父亲,他们想亲近却没办法靠近。他们一起在游乐场玩耍,似乎已经习惯了只能依赖信任彼此的觉。
孩叫什么名字?怎么没看到她妈妈?语城不在这儿?”
“哦,孩叫若颜,是楚先生取的名字。语城……您也认识夫人吗?夫人不住这里。”
天啊,哪来这么狠心的女人,亏她还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笑起来眯着睛一幅善良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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