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毕竟你是第一次见。”黄金面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刚才那些牧师们,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不比你好多少,有的人甚至被吓得失禁……多看看就好了。”
达尼尔正看得骨悚然之际,忽觉边的芬恩猛地扭过去,随即他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转开。
而这时候,原本红的官已经染上了金,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浅金光泽。
“大”字中间的主躯已经被从中剖开,中间鲜红动的官。
“拉斐尔大人。”
“芬恩,天使是神迹。而且是我们人族自己为自己创造的神迹,你不认为,这种从痛苦中孕育的光明,才是真正的光吗?而这束光,终将照亮整个世界。为此,我们必须不断努力,用各种办法壮大这束光才行。”
尔判断,这个人备一定的灵血统。而,传承自灵的好脸孔却被血污覆盖,四肢被束缚住,被迫以“大”字形张开。
芬恩扭开脸后,又倒退几步,似乎想要赶紧逃离后的嚎叫。
“芬恩。”一声温和的男声让圣骑士长抬起的重新放。
“多、看看?”
金光照在鲜红的官上,官上的血在没有伤的况,顺着微微倾斜的床面到床脚,又顺着床落在地面上。
随即,“轰”地一声闷响,男女老少不同声音的惨叫同时停止。
陈述句。
达尼尔看见芬恩深一气,回转,跪行礼。
“起来吧。”一白底金纹长袍的男人走到达尼尔面前。男人的脸被一张黄金面覆盖,只一灿金的长发。
只要一想到这些污渍是怎么来的,已经变成血族的达尼尔,都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而等芬恩起后,在足够近的距离,达尼尔又发现这位大主教的睛是神秘的幽紫。
“……我不知,拉斐尔大人。”芬恩的嗓音有气无力,“这完全巅峰了我过去的认知。”
在芬恩和达尼尔的双双注视,大主教用手帕去指间的最后一污渍,然后慢条斯理地张开手帕、叠好、收回到自己袖里。
就在大主教的修长手指灵巧动作间,达尼尔看见本该洁白如雪的布料上沾满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红。
他边的芬恩则是结上动了一,垂脑袋:“拉斐尔大人。”
鲜血不断地,床上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破了音。
“是。”芬恩的颅垂得更低,几乎叫人忍不住担心会折断。
拉斐尔大主教这才停找角度的举动,慢慢地、依旧语气温和地:“你刚才看见的,是‘天使’诞生的过程。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最后孕育的果实却是最好、最光明的。你认为呢?”
“芬恩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很看好你,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名穿白袍的牧师站在这人边,悬停在脏上的手掌心,聚拢起淡淡的金光。
达尼尔一开始以为这个牧师在给铁床上的人治疗,但他发现,随着金光越来越,床上人的脸却开始扭曲起来,原本从咙逸的低声求饶被惨叫取代。
“嗯。”收好手帕的黄金面慢慢转动,好像是在寻找观察芬恩表的最佳角度,“你都看到了。”